“
脸上有洗面奶没洗干净吗？”乔叶程忽然出声。
霍池收回目光，“不是……你皮肤很好。”
乔叶程笑
笑，“要不要敷个面膜？”
霍池愣
下，挑着眉语气很惊讶地问：“敷面膜？”
“是呀，”乔叶程用毛巾捂着脸，闷声说，“好皮肤需要保养。”
霍池洗完手抬头从镜子里看乔叶程眼，乔叶程主动缓解尴尬，“那个……要不要现在洗漱？”
“有牙刷吗？”霍池问。
乔叶程点头，“有
，牙刷牙杯都有，特意给你准备。”
两个人并排在镜子前洗脸刷牙，乔叶程说：“给你准备新毛巾还没烫过，你再用下吧。”
“嗯。”
过会儿，乔叶程问：“你怎
还不尿呀？”
霍池皱着眉沉声说：“你别说话。”
“哦。”乔叶程笑笑。
救命，小狼狗怎这可爱。
又过会儿，见霍池还是没动静，乔叶程有点心疼，可别真把他小狼狗憋坏。
霍池板着脸做半天心里建设，看乔叶程实在怕得厉害，只好咬牙同意。
乔叶程路拉着霍池手来到卫生间，霍池清清嗓子说：“你就在外面……”
“不行，”乔叶程马上说，“要跟你起进去。”
“他妈……”霍池压压声音，“是去上厕所！”
乔叶程无辜地眨眨眼睛，“都是男，你怕什？”
“不吧，”霍池满脸都写着拒绝，“没那精致。”
乔叶程抬起手在霍池脸上摸摸，笑着说：“你皮肤
霍池摘下乔叶程毛巾擦脸，擦完就被乔叶程自然地接过去，没翻面就盖在自己脸上。
霍池感觉在他面前乔叶程很矛盾，明明是细腻温柔性格，有些事上却又大大咧咧，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
其实他以前也根本不在意，只是和乔叶程在起想不在意都难。
霍池思来想去，觉得不是自己问题，是乔叶程和他认识朋友都太不样。
漂亮又精致，温柔又体贴，和那些臭烘烘男生简直不是个物种，所以他才会下意识注意分寸。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阵淅淅沥沥水声。
乔叶程愣片刻，抬眼和镜子里自己对视，眼看着自己脸慢慢地红。
半晌，水声停，霍池按冲水键，然后回身洗手。
乔叶程给他让让位置，霍池全程低着头，脸上也没什表情。
如果乔叶程不解霍池话大概会以为他生气，实际上他只是不好意思。
“不是怕，是……”霍池烦躁地摸把头发，自,bao自弃道，“你看着尿不出来。”
乔叶程笑出声，“不看你，背过去。”
霍池无语地看他半晌，乔叶程捏捏他手，低声说：“真不看你，你快去吧，别憋坏。”
霍池站到马桶前，乔叶程就在身后抓着他衣服，整个人侧身站着。
他酝酿半天，尿意很强烈，就是尿不出来，准确地说是不好意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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