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拨号音响起,像锯子样拉扯着他绷紧神经。
五秒之后,电话接通。
“小星?”
洛星“呜”地哭出声:“哥,好怕,你快来……”
理智和思考在fa情期操控下已经成奢望,他现在就像低等动物,只有个本能:赶快去个能搭救他地方。
他拿起钥匙和手机,跌跌撞撞地跑出家门,连外套都忘穿。
最近医院就在两公里外,不算远。
凌晨三点冷夜,所有生机都蜷缩进梦乡,只剩下温柔星光,疲于奔命车辆,和散在各个角落里神色呆滞、缓慢游荡人。
洛星不够走运,仅仅三百米距离就遇见两个,还都是Alpha,看他眼神说不出不怀好意,还好他身上外散信息素已经基本抑制住,对方发现不他是个fa情期Omega。
……他胡思乱想,脑中闪过个身影,看不清面容,但分外熟悉。
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四肢,呻.吟着,在黑暗中无助地蹭着床单,直到连膝盖都擦破皮,才从浑浊中夺回自己神智。
他居然毫无预兆地第次fa情。
洛星爸妈今晚都在厂里值夜班,家里只有他个人。
他揣着狂乱心跳逃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社区免费发放fa情抑制剂,这原本是给他十八岁之后用。
阵阴恻恻寒风吹来,他揪着衣襟,牙关发颤,忽然又冷又怕,那是种根植于灵魂深处不安,对危险最原始忌惮。
如果,如果钟年初在就好。
蓦然想起钟年初,洛星鼻子酸,突然委屈得要命。
他从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思念着钟年初,想见他,想抱他,想要他。
洛星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逐渐浑浊消沉意识让他直接跳过“120”这个最佳方案,拨出钟年初电话号码。
他跪坐在冰凉地板上,不顾膝盖疼痛,双手颤抖着给自己注射针。
然而,这管药水仅仅起到缓和作用,控制住信息素,让他恢复行动能力,却并没有像包装上说那样可以抑制全部fa情反应。
这切都和他生理课上学到内容完全不相符。
包括他未成年fa情。
洛星意识到不对劲,他穿着睡衣起身,茫然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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