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如果看这修炼之法
时候，他不要下意识地代入他和师父，而是随便换成什
纸人、草扎人，甚至换成他认识其他什人，以他现在心境修为，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压不住心绪情况。
……也许，这修炼之法真没什不正常，只是因为他有
异样心思和蠢动，所以看
些本该正常东西，才会不正常？
这想着方善水深吸口气，继续在心中翻阅自己双修之法、各种姿势。
接受自己异样心思后，再看这些不正经东西，似乎也真不是那不正经，至少方善水可以看得脸不红，气不喘，不用念清静经。
他是在研究。
非常认真研究。
“砰、砰、砰……”弹、弹、弹。
“砰、砰……”弹、弹。
“砰……”弹。
秉持着正经研究精神，看书入神，方善水渐渐忘记身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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