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家政阿姨把屋子清扫遍,剩下冷咖啡还是倒掉。
曲笙又睡觉,其实没有那矫情,不用休息也可以,但谁会想要主动去干活啊……除荆丛辙。
他睡醒靠在门口醒神,阿姨正从他旁边房间里出来,与他擦肩而过。
曲笙愣下,转头看向被关闭房门。
这不是杂物间吗?
明明喝酒是他,荆丛辙却像喝醉那个。
男人向他发出邀请,“要陪起洗澡吗?”
衬衫变得透明,贴在荆丛辙紧实胸膛,显出肉色轮廓。曲笙咽咽口水,倒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淋湿,自己就勉为其难共浴下子吧……
曲笙总是好骗,也不介意他抽烟,那些标准化套式不能套在他身上,荆丛辙本来打算步步地来,以免把曲笙吓跑,可曲笙显然比他更有胆量。
可能是色胆。
荆丛辙问:“岑鱼没去吗?”
曲笙回答:“他和小开掰,已经好久没来。”
荆丛辙露出若有所思表情,难得插播条:“恐怕没那简单。”
曲笙脑袋上冒出问号,荆丛辙没有说下去。
岑鱼很可能被岑家扣下,先当众出柜不说,之后干脆搞失踪,周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男人,除却最开始生疏很快就进入状态。
现在居然还在认真询问他意见,服务敬业又到位,要是当鸭定是头牌……
自己好赚啊,居然不用花钱就能享受到。
荆丛辙继续说:“你可以帮脱下来。”
脱什?西装吗,曲笙知道荆丛辙这般丝不苟定是连衬衫夹、袜夹都不落下。
不是锁上
有些好笑又可爱。
之后曲笙给出十足回应,爽到就说好爽,舒服就说舒服,想要接吻就主动凑过来,痛会说你轻点,主动起伏又摆姿势。荆丛辙尽可能克制,慢下来好叫他不哭,可他还是要哭,边掉眼泪把睫毛弄得湿乎乎,边夸奖他。
荆丛辙还是第次受到这多夸赞,哪怕是上学时马术第、文化课第都没人这夸过他。
于是只好更温柔,没有留在里面,没有把曲笙弄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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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费尽周折把小儿子找到,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这些和荆丛辙无关,他没闲心打探别人事情。
但曲笙用信赖目光看着他,荆丛辙走到哪儿他都跟到哪儿。
口腔里薄荷味很重,荆丛辙忍不住伸出手……
花洒打开那刻曲笙懵,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温热水流把布料打得沉重。
光是想想就好刺激,为回报,他积极响应,“那呢?”身后尾巴于无形中狂甩。
荆丛辙:“笙笙什都不穿就很好看。”
曲笙觉得有点肉麻,又很受用。
等荆丛辙走才恍然自己答应什。
昨晚那个吻是个开头,结束后荆丛辙还是去漱口,也尝出他喝酒,询问他跟谁起喝,曲笙含糊答乐队几个人名字。诸星文当然不能算在内,那就是个菜鸡,不对,菜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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