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曲笙说话,舒梓媛先说:“少整这套,这货又不是什娇滴滴娃娃。”
曲笙把挥手改为竖中指,还算愉快地往地下二层走去。
乐队里他和舒梓媛最聊得来,其次是经常帮他们拍照片、管理微博,偶尔还要负责线下交接工作摄像,至于胖子……胖子和贝斯作用差不多,存在感不高但没有不行,像他们保姆,而小开沉闷话少,基本都在听他们扯皮,很少发表自己个人意见。
曲笙刚走进车库,不远处加长黑车闪动两下车灯,他迅速锁定目标走过去。
司机瞅着面生,曲笙走到车后位拉开车门,本来想淡定从容些,忘后背还有把吉他,琴颈撞上车缘“咚”声把他头皮震得发麻,嘴里骂句“草啊”,扯着背带把吉他拿下来。
舒梓媛察觉到,凑过去问他:“怎?”
荆丛辙:【在世影广场地下二层,结束来找。】
舒梓媛吹声口哨,被曲笙阴恻恻瞪住。
“有什不好,免费司机诶。”舒梓媛倒是看得开,嘴里还不停嚼着泡泡糖。
为庆祝她母亲终于走人,她把头发简短,只到脖颈,刘海斜斜盖过眉尾,耳朵上对又闪又亮眼宝蓝钻石。钻石是假,和泡泡糖个颜色,吹出来,吹到最大,在唇上破开。
之后回去路上曲笙都很安静,可以说是过分安静。
两个人都任由这份沉默在车厢内发酵、漫延,深夜大道略显空旷,开进市区后车流多起来,高楼大厦、霓虹灯光越过视野,路线变作最熟悉那条。
近来荆丛辙做出很多让步都令他忘记男人其实是个很专制人,旦认定事情就会执行到底。
可曲笙毕竟不是十几岁孩子,况且他十几岁时候,荆丛辙压根不会过多理睬他。
明明几个月前两个人还是陌路人,只因为荆丛辙个很偶然想法,曲笙成为被困在方盒里木偶。
然后才想起看荆丛辙脸色。
曲笙说这个颜色很抑制食欲,舒梓媛说是吗,那偏要吃给你看。
她拍拍曲笙肩膀,“也顺带捎程呗。”
“滚吧你,你家就在对面。”
被舒梓媛带跑偏阵,曲笙忽然觉得被人接回家这件事没那难以接受,最终还是认命,折返于扶梯之间。
胖子不放心问声:“用陪你程不?”
别人摊上好事第想法都是不会吧真吗,曲笙摊上这种事第想法只会是,妈哪个孙子坑。
他有太过自由灵魂,不能安置在个简单方框里,哪里这个方框有200平也不行。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让荆丛辙主动赶自己出家门!
寂静街道,开着空调温暖车厢,曲笙心里冒出连串想法,像高楼大厦不停滚动霓虹灯牌,奇妙、虚幻,晃而过。
又个酒吧演出夜晚,人群散尽,曲笙背着吉他跟舒梓媛他们块从地下长廊走出去,自动扶梯刚上到半,曲笙看着手机上消息脸都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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