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荆丛辙朝他走来步伐太过坚定。
黑色轿车行驶在回往住所
曲笙说:“觉得你这场发挥超好。”
舒梓媛笑起来,锤下他胸口,“也这觉得。”
直到舞台散场,曲笙赶她和胖子先走,“又不会丢,在这儿等着就是,荆丛辙也快过来。”
舒梓媛拍拍他肩膀,“那行,到家跟说声。”
“别。”曲笙立即拒绝,嘟囔,“你别和荆丛辙样整这套。”
荆丛辙移开目光,视线铅灰玻璃窗格投落到下层舞台上去,音乐律动和喧闹人群都被隔绝在外。
“也是第次来。”他说着,“看来是没选对地方,以后不会。”
曲笙坐在天台吹冷风,用僵掉手指弹几个音,没等多久荆丛辙就来。
曲笙照例往他身后望呀望,没有其他人,他很满意地起身拍拍屁股,“走吧。”
路上几乎无言,荆丛辙开车,他坐在副驾驶摆弄手机,直到荆丛辙问他:“你没有和他断干净?”
都不冤枉,如果不是舒梓媛先步上前,荆丛辙又忽然冒出来,他甚至想给对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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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任航还想调侃荆丛辙几句,见他心思不在这儿也就作罢,只说:“算是明白你为什要指定来这家酒吧。”
荆丛辙闻言抬起头。
任航是他长辈,在这行驰骋多年仍旧屹立不倒,和荆氏也有合作,但这次这场商谈主要是以他自己公司为主,两个人之间不念旧交,聊得也甚是愉快,不然任航不会在酒桌上就顺势邀请荆丛辙去其他地方叙。
舒梓媛看着他,看好些时间,忽然说:“你心动。”
曲笙吓跳,眨巴着眼睛问:“对你?没可能事。”
“你知道在说什。”舒梓媛朝他摆手,“自己事自己解决,期待你好消息。”
直到胖子和舒梓媛身影消失,曲笙拿起自己吉他慢慢上天台,才自言自语道:“没可能事。”
少年时期惊鸿瞥不作数。
曲笙把头抬起来,目视前方说道:“已经说够清楚,是他脑子有病。”
看到赵恒另找新欢他并不会生气,相比之下他更气两支乐队被拿来比较,有人说舒梓媛没有发挥好,女生果然不行。
为这事曲笙差点和人在后台干起来,那人挨他两拳,还说是因为他有靠山才不和他计较。
曲笙朝那道落荒而逃身影比中指,转头就看见舒梓媛脸不赞同地看他。
“别管别人怎说,们做好们。”
“您不认得他吗?”荆丛辙开口,“那是曲笙,曲爷爷孙子。”
任航这才恍然大悟般:“说呢,怎看着那眼熟……噢,原来是这回事。”
他这样说,笑眯眯神情却不像那回事。
荆丛辙和他对视,神色平静至极。
任航又笑着摇摇头,“好吧,是想得太多,今天这地方还是第次来,表演热闹,就是看不懂,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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