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雯雯姐。”
“你们认识？”荆丛辙问。
曲笙摇头，“只见过
面。”还是聚会上洛宥指给他看
。
荆丛辙点头。
曲笙以为这个话题结束
，却没想到只是个开始。
曲笙：“……”
这不是他想要答案！
半夜两点半，两个人坐在吧台轮流吃桶泡面。
曲笙又扒根火腿肠，扒完看向荆丛辙，男人也在看自己。
他认命，把扒好那根递给荆丛辙，荆丛辙十分自然地接过去。
“
就不能吃夜宵？”曲笙说完肚子又叫声，脸上有点挂不住，连忙从荆丛辙身边逃开，逃到厨房去。
“你要做饭？”荆丛辙语气里有几分质疑。
曲笙当然听出来，但他确实不会做饭，只能回答：“煮泡面。”
“不健康。”荆丛辙评价。
“又不是煮给你吃！”
看不行，比不上你荆哥。”
“那怎
能比。”曲笙说，“荆丛辙那张脸是超凡。”
回去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曲笙有点饿，在24小时便利店买袋子垃圾食品，打算偷偷泡个泡面吃。
他打开门，先探进个脑袋悄咪咪观察，见屋子里片漆黑才放下心，刚换上拖鞋走进来发现荆丛辙正坐在阳台摇椅上看他。
曲笙：“……”
“不认识你都叫姐。”荆丛辙手里还拿着半根火腿肠，问话认真，“那怎不管叫哥？”
曲笙：“……”
曲笙有瞬间错觉，和很久前冰箱门开样错觉，觉得荆丛辙认真接物样子像狗狗，品相极好纯种狗，纯正拉布拉多犬。
几秒后错觉消失，荆丛辙点开手机里条语音，道女声从二人之间响起：“是爸最近总是念叨要见你，和可没什关系。”
曲笙默默低头扒自己手里火腿肠，不知道荆丛辙回复什，下条语音又响：“那行，老地方见。”
火腿肠扒好，曲笙口气塞半根在嘴里，含糊不清说着：“是雯雯姐？”
“卫雯槿。”荆丛辙回答不太像个回答。
荆丛辙走过来全程看着他烧水煮面。
曲笙瞬间感到压力，问荆丛辙：“这晚你怎还不睡？”
荆丛辙抬眼看他，语气直白，“在等你。”
曲笙哑然，到底还是过意不去，桶泡面煮好，客套句：“你要吃点吗？”
荆丛辙说：“吃。”
荆丛辙看样子洗漱完很久，头发已经干透，碎发遮盖眉眼，比平时看上去柔和几分，锐气也骤减，穿着真丝素绉锻灰睡袍，腰带简单系着，随着起身动作自然垂落，不能忽略是胸口那片裸露肌肤，肌肉线条利落饱满，看就是经常运动才能拥有身材。
曲笙咽咽口水，方面紧张，另方面……还是紧张。
两种不同紧张交织在起，乃至于荆丛辙走到他面前，他肚子咕噜叫好大声。
这辈子脸都在荆丛辙面前丢尽。
“你没吃饭？”荆丛辙望见他手里购物袋，微微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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