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猛地从床上竖起来,坐在他大腿上,把刚穿好上衣又脱扔到边:“欠债不还,看你是皮痒欠收拾。”
纵然嘴上多不乐意,瞿铮远俯下身时,谢衍还是抬手抱住他后背,仰起脖颈吧唧口:“明早们起看日出吧。”
瞿铮远也同样吧唧他口:“好啊。”
谢衍笑得眼尾弯弯。
虽然未来不定会怎样,但有瞿铮远陪在身边,总还是有值得他期待部分。
但这种事情又不好明着问,怪损人面子,只是用不肯洗澡来表示抗议,暗示他不必弄那久,挺累人,晚上次就好。
瞿铮远边给他擦身子边觉得委屈:“你讲讲道理好吧,咱两分开八年,就算三天次,你都欠973次,你不得把过去欠还给?”
听听这是什歪理!
谢衍都快被他给气乐:“你才讲讲道理好吧!咱两那会处于分手状态,分手期间不计入总体次数。”
“那不管,反正都已经算好。”瞿铮远头扎进谢衍肩窝里,小声嘟哝,“况且这也没要多啊……”
得快奔溃,想从瞿铮远身下爬出去,结果被庞大身躯给压实。
细密轻柔吻落在他脖颈里。
“好痒啊!”谢衍缩缩脖子,他笑声像午后风铃。
瞿铮远手掌顺着他后背滑下去:“哪儿痒啊?”
谢衍嘴上骂着变态,却还是转身,用腿勾住瞿铮远后腰,他知道瞿铮远最喜欢面对面姿势,喜欢在大汗淋漓时候接吻,大概还喜欢看他承受不住时崩溃眼泪。
谢衍被他绵软头发蹭得嘎嘎乐:“都973次还没多要?这事儿你还提前算好啊?要不要脸?”
“这是在行使作为现任男友对前男友这八年来未能满足追索权!”瞿铮远答得理直气壮,“你算数好,算算天两次还有多少年能还清。”
谢衍都快被他给绕晕:“什是追索权?”
“当权利人请求得不到满足时,法律赋予权利人对债务人进行追偿种权利。”瞿铮远往他身侧拱过去,边笑边说,“也不收你利息,你慢慢还不着急。”
谢衍小腿狂蹬:“那不要复合!要跟你分手!”
种难以理解恶趣味。
每次谢衍主动,瞿铮远眼神立刻会变得很不样,就好像是发现猎物兽类,充满侵略意图。
兽类对待食物,自然不那温柔,也不那克制。
谢衍脖子和肩膀已经被咬得不能看,瞿铮远又转移阵地,去舔他腰腹和大腿,轻而易举地勾起谢衍想要念头,又不肯温柔对待,非得把人弄到双腿痉挛才算完。
过程无比漫长,以至于谢衍每次做完都会怀疑件事——瞿铮远是不是提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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