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说要在单位值班没法赴约。
瞿铮远只好把电子票发给姜飞当人情,祝他和女友共度良宵。
姜飞白捡个大便宜,激动得指尖雀跃,飞快地回复:谢谢,下回休息请你吃饭!
瞿铮远:吃饭就不用,平常照顾着点你师哥就行。
姜飞:那肯定!
王不凡搓搓手鸡皮疙瘩,感觉背后凉嗖嗖,“应该不至于吧?”
“希望是想多。”瞿铮远垂下眼眸,将薄薄几张纸收起来。
之后几天,瞿铮远每天都会抽空去谢衍家趟,有时候是早,有时是黄昏,帮忙煮饭扔垃圾,伺候小狮子,偶尔也伺候谢衍沐浴更衣。
从前令他苦恼琐碎家务,如今倒是乐此不疲,要是时间充裕,还会陪谢衍下楼到公园里散心,把人养胖好几斤。
饭菜多变,营养充沛,谢警官身上伤势恢复得很快,两周后就上医院拆石膏去。
蔓身子骨十分纤弱,连九十斤都不到,医生还开药给她调理身子,怀有身孕之后任何行动想必都不方便,陶冶真是情急之下误伤吗?
陶冶心理会不会有什问题?
如果是以前,瞿铮远不会去怀疑个证人口供,可自己也遭遇被人诬陷情况后,就下意识地会怀疑证人口供是否属实。
如果当年是有人制造伪证,谢蔓死得岂不是很冤枉?
王不凡说:“想谢衍跟你想法是样,否则就不会二次上诉。”
瞿铮远:对,谢衍最近是不是碰上什棘手案子,怎老值班?
姜飞:没有啊,他早回家
他头发涨势凶猛,还不到个月时间就恢复成原来利落干净小圆寸。
瞿铮远以为谢衍卸完石膏板第件事情是哼哼唧唧地扑进他怀里好报答他这段时间贴身照顾,结果谢衍上午卸石膏下午就跑外地查案去,连声招呼都没打。
瞿铮远气得鼻孔冒烟,可当谢衍用软绵绵腔调跟他说“等忙完这阵,下次定好好补偿你”时候,他又什脾气都没,还颇有受虐倾向地回复:“没关系,都能理解。”
日子忙碌而又充实地进行,眼瞅着年末就到,谢警官还没兑现他那“好好补偿”承诺,瞿铮远就有些心急。
他在跨年夜那晚,在影院包个十点多场次,想和谢衍起跨年,但现实总是残忍地打乱他计划。
天气已经转凉,刚倒进杯子里热水很快就没有热气,瞿铮远喝口温水,还是无法平复混乱思绪。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瞿铮远眯缝起眼,“谢蔓并没有要杀人,只是防卫,而陶冶反咬她口呢?”
这事情细思极恐,王不凡嘴巴张得老大,完全能塞下个鸡蛋,她大脑本能地对这样事情表示出抗拒。
“不可能吧……”
“之前被唐颂诬陷时候,除你和谢衍,所有人都认为碰他,因为大家能看到都只有证据和证词,他们不解。谢蔓也样,解她只有谢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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