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觉得他大概是黄色影像信息摄取太多,脑子坏,提上裤子就掌将人轰出浴室。
瞿铮远收拾完厨房,又替谢衍把衣服洗,回到酒店已经很晚。
夜色如墨倾倒,瞿铮远打个哈欠,正准备收拾下自己,房门被人敲响。
从猫眼里看见是王不凡,他重新套上衣服将门拉开:“怎?”
王不凡将手中个文件袋递给他:“你要东西。事情过去太久,网上查不到什资料,后来托个律师朋友去当地警局和法院问遍,他说能找到资料都在这边。”
“有点突然……”谢衍捅捅他后腰催促道,“快帮弄点热水。”
瞿铮远半蹲下身,抬眼看他:“你上回不是问平时是怎解决吗?”
谢衍别开眼,装傻:“什?”
瞿铮远手搭在他大腿上,暧昧地摩挲两下:“想着你这副样子,就硬。”
谢衍耳根通红,难得彪几个脏字,“发现你这人脸皮怎越来越厚,真是什话都说得出口。”
个塑料盆是偶尔用来洗毛巾袜子什,容积很小,无法满足坐在里边洗屁屁需求。
他能想到唯办法就是坐在凳子上,接点水,只冲脖子以下部位,就像小时候看日本动画片,蜡笔小新貌似就是这洗。
瞿铮远也是这打算,尽管在进门前,他还是副正人君子模样,在谢衍把上衣脱掉之后,他视线仿佛黏在那片白皙皮肤上,怎都挪不开。
那些没有,bao露在阳光下区域,还是和小时候样,奶白奶白,所以哪怕是练出腹肌,仍然透着股文质彬彬少年气,远没有第眼看起来那强悍。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是找回点“过去”谢衍。
“谢谢。”瞿铮远接过后迫不及待地拆开。
上回吃饭时候,谢衍和他聊点谢蔓事情,但很明显还有所隐瞒,于是就让王不凡抽空帮忙查下。
资料里记录当年案发时
瞿铮远心猿意马地摸着那段光溜溜皮肤:“其实也挺害臊,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嘴巴。”
“拉倒吧,你害臊?你害臊那浪能打到屋里来?”
瞿铮远仰着脖颈笑得更欢。
谢衍受伤,洗澡整体过程还算纯洁,就是屁股被捏好几下,拧过身子才发现屁**儿都被捏红。
瞿铮远管着叫爱惩罚,是情趣种,还说以后就不止手捏那简单,得上小皮鞭,越疼越能长记性,要他学着把痛感转化为快感。
但这点点远远不能满足他。
人终究都是贪婪,他试着找回更多熟悉感觉,更准确说是想找回只属于他谢衍,于是大胆地碰碰谢警官最敏感小太阳。
谢衍反射性地捂住胸口,吓得差点儿从小凳子上滑下去。
“你干吗啊?”谢衍仰着脖颈看他。
看他这个反应,好像不情不愿似,瞿铮远有些不满意,“就碰下,你怎这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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