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谢衍点点自己太阳穴:“有颗会转脑子。”
瞿铮远笑:“以为你会说你蒙。”
蛋糕
瞿铮远委婉地问:“你姐当时精神状况是不是不太好?”
谢衍沉默。
他就知道所有人都会这认为。
个女人名誉被毁,经历生活和情感上双重打击,定会歇斯底里地反抗,所以她,bao怒都成理所应当。
就连当时处理这件案子警察也这样认为。
五假期那会,谢蔓接到家男装公司订单,还以为真是老客户介绍来,没想太多,就跟人聊起来。
谈话间,能感觉到对方谈吐很有礼貌,且爽快地预付笔三万块定金,说想见面详谈。
谢蔓听对方是本地人,而且公司就在附近,毫不犹豫地答应。
正式赴约是半个月以后事情,她带上叠设计图纸和几款样衣兴冲冲地赶过去,心想着说服对方和工作室保持长期合作关系。
瞿铮远惶恐地猜测道:“结果发现那个人就是陶冶?”
包包最不常用那个小夹层里放置枚纽扣大小追踪器,谢蔓从来没发现过,直到有次她找东西才无意间摸到小块硬物。
谢衍还是上网搜才知道那玩意儿是枚可以录音追踪器。
瞿铮远表情已经完全凝固。
也就是说,从年前开始,谢蔓言行都被人实时监控着。
这样行为他只在影视剧和新闻里看过,完全无法想象会落到个二十多岁姑娘身上。
瞿铮远再想追问细节,谢衍已经不愿意跟他倾诉这些事情。
“都过去很久,别问。”
瞿铮远愣两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将桌上蛋糕推过去:“你尝尝看味道怎样。”
谢衍解开缎带,奶油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你自己做吗?”
谢衍点点头:“那天姐和他吵架,还动手。”
这个瞿铮远完全能理解,个人常年被变态骚扰,没疯都已经谢天谢地。
谢衍喉结上下滚动,思忖良久,仿佛调动浑身力量才说:“桌上有刀,陶冶说姐要杀他,他抢夺刀具时候误伤姐,送到医院已经来不及。”
很简短句话,瞿铮远却花很长时间才消化下去。
突如其来人祸总比天灾和疾病更让人难以承受。
他以为自己当年在家和男朋友接吻被狗仔偷拍已经是最变态,侵犯人隐私事情,没想到谢蔓承受是他千倍万倍。
对话被录音监听,他个旁人想起来这事儿都觉得毛骨悚然。
“那报警吗?”
“报警也立案,但是有什用呢,警方总不能二十四小时来保护姐吧,正常人思维逻辑永远无法想象个变态能有多恐怖,他总能伪装成个正常人跟你交流,再诱骗过去。”
谢蔓出事之前在间服装工作室里上班,里面大多都是年轻独立设计师,组成团队为好几家天猫店提供服饰设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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