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
谢衍抬头看
她
眼。
“啊，
不是说你啊。”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两秒，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王不凡赶忙伸出尔康手解释：“不是说你不是男人，就是……哎，怎
说，你不是那样男人，你很单纯。”
谢衍笑笑，低头翻查赵清信息。
经过番查证，谢衍发现唐颂和赵清是认识，唐颂之前参与拍摄部电视剧，赵清投资过，且他们社交账号是互关状态，赵清还评论过唐颂微博。
“也不确定，只是觉得有那个可能性。”
据王不凡说，水行影视因为资源方面事情，跟别家公司闹过不愉快，还打过官司，对方公司法人就是赵清。
而这个赵清和瞿铮远恩怨是从几年前开始。
当时赵清投资拍摄部电影《影子杀手》和瞿铮远《四十八小时》同期上映，作为同类型电影势必会被粉丝拿来做比较。
影评对票房起着至关重要作用。赵清那边宣传团队很不要脸地在《四十八小时》刷差评，拉低评分，瞿铮远又不是那种会息事宁人人，收集好证据后，反手就是个举报送他上热搜，《四十八小时》也借势冲上票房榜首。
倾巢出动，顿口诛笔伐，关于对瞿铮远人品讨论直霸占着热搜榜前三。
原先站瞿铮远这边那些艺人如今也唯恐避之不及牵扯到自己，不敢吭声，越来越多粉丝从支持转为中立，就连控评团队都被喷是脑残护主。
事态发酵，热度被利用，瞿铮远下就被推到舆论风口浪尖，谢衍看着屏幕上那些替唐颂声讨人，只感觉无能为力，无数双推波助澜大手遮天蔽日，真相点点被掩埋。
中间王不凡来过警局两次，次是白天，谢衍在外边查案没看见她，次则是凌晨。
夜已深，云层很厚，天边只有淡淡月光。
“这阵赵清和们公司都在争万里舟作品版权，瞿铮远现在被负面新闻缠身，估计版权事情也够呛，他去年还拍部电影准备上映，要是这事儿处理不好，
因为这事儿结下梁子后，行业里都知道这两人不太对付，但营销号偏偏爱把两家公司作品拉出来作对比。
瞿铮远还点赞条暗讽赵清公司数据造假微博。
再次喜获热搜。
谢衍笑声：“挺像他风格。”毕竟当年肖恒宇剥个虾瞿铮远都能惦记大半年。
“有时候男人耍起心机来比女人还狠。”王不凡评价道。
她避开汹涌记者团队和狗仔，直奔刑警队小楼，谢衍把她带进接待室。
王不凡还是那头利落短发，看起来没大变化。
两人八年没见，这会也顾不上什寒暄，直奔主题。
“他微博账号都是在管理，私聊情况绝不可能发生，那都是泼脏水，这帮人简直十恶不赦。”
谢衍身为办案人员，不能直接说“相信”，只能点点头说：“跟案件有关信息们都会核实清楚，你说这帮人是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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