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都有些担忧他精神状态,和半个月前相比,谢衍明显瘦圈,下眼睑浮出
双掌压着眼皮,他在黑暗中思考。
太奇怪。
实在是太奇怪。
为什会有那多耐人寻味证据,它们全都指向同个方向,就跟约好似。
如果他不认识也不解瞿铮远,或许真会和姜飞样,相信是瞿铮远把人欺负,然后带着伸张正义之名,疯狂地捕捉证据。
法医科那边鉴定结果也很快出来。
“床单上有**残留,根据比对分析,是唐颂本人,垃圾桶纸巾上检测出来**分别来自瞿铮远和唐颂。”
谢衍脖子伸,呆若木鸡,只感觉脑袋阵嗡嗡嗡,什都听不见。
如果说报案人和证人会撒谎,可法医科鉴定报告不会撒谎。
姜飞在边上补上刀:“啧啧啧,他完。”
,到底是哭还是没哭?”
“大概是哭,反正听着像在哭。”苏美芳避开谢衍视线,看向姜飞,“警察同志,他是不是出什事情啊?”
“没什。”姜飞笑着说,“谢谢您配合啊。”
“不客气,应该。”苏美芳又看眼谢衍,“那没事话先进去。”
谢衍点点头,没再说话。
半响,谢衍重新抬起头,端着泡面边吸溜,边查看酒店监控录像,八点五十多分时候,苏美芳确走出房间,去敲敲301门,在门口停留三十多秒才重新回到房间。
她口供不像假,但谢衍却总觉得她神情没有那自然。
定有哪里不对。
重新回到审讯室,依旧是姜飞和谢衍搭档,因为公安系统有规定,警方不得单独对嫌疑犯进行讯问。
事关瞿铮远声誉,谢衍不敢休息,他几乎三天没合眼,全靠杯又杯咖啡提神。
谢衍把鉴定报告扔在桌上,倒在座椅里叹口气,边上有跟他样还在加班同事在吃泡面,问他要不要来点。
瞿铮远事情没解决,他点胃口都没有。
“不吃东西哪里力气干活。”小张自作主张地给他泡碗汤达人,“你最爱口味,加几根小香肠,可能沉底下去。”
“哦,谢谢。”谢衍心不在焉地接过。
办公室里空调很凉,谢衍低下头如同桌上盆绿萝,蔫吧唧。
之后,谢衍又跑到楼上楼下问遍,楼下没人住,401客人在八点到九点半这个时间点不在房间,也就是说,苏美芳是唯个证人。
而她口供又能和唐颂对上,对瞿铮远极为不利。
坐回车里时候,谢衍搓搓疲惫双眼,长时间过度用脑,感觉思维有些混乱,偏偏边上姜飞还喋喋不休。
“就说瞿铮远是个衣冠禽兽吧,仗着自己有地位欺负个新人,你看他操作多熟练啊,弄完就拿钱封口,肯定不是第次干这事儿。”
回警局没多久,瞿铮远那边律师团队就到,在解情况后让公关发声明以免事情再继续发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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