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出手就是五万,不光解决她燃眉之急,连之后几个月生活开销都有。
陶冶还说可以再帮她寻份工作,谢蔓感激涕零,对他好感度也因此蹿升不少。
“他为什老是跟着咱们?你欠他钱?”谢衍调侃道。
“因为他脑子不正常。”谢蔓说。
和陶冶交往是谢蔓这辈子做过最后悔事情。
那年她二十三岁,谢衍还在读初中,他们租住在距离这边五十多公里项城。
谢蔓白天在百货公司做销售,晚上在KTV端果盘,她也就是在那时认识陶冶。
跟正常人相处久,忽然遇到这个不识好歹,他都不知道该怎处理,也大概理解当初谢蔓为什要和这人分手,个性确实有些烦人。
“让开。”谢蔓将手推车用力推,撞在他大腿上。
陶冶又次勾起单边唇角,让到边,谢衍看着他,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穿过条走道,谢衍回头看眼,陶冶还跟在后边。
“姐,他好像直跟着咱们。”
?”
“关你屁事。”
谢衍记得陶冶是谢蔓第任男友,交往挺长时间,后来这两人因为性格不合闹分手,弄得挺不愉快,分手后,谢蔓把他拉黑,并且搬家。
“当个朋友都不行?”陶冶掏出手机,“重新加个好友吧,算咱俩重新认识。”
“不,还有事。”谢蔓说。
当年陶冶还很清秀,他和帮朋友起唱歌,遇见谢蔓后,对她见钟情,但他并没有在第时间展开追求,而是又去几次,
当谢蔓觉得他眼熟以后,他才说:“就想来看看你。”
谢蔓都愣。
不过与理想型相差太远,谢蔓当时并没有动心,只不过次意外,让他们之间有微妙纠葛。
那天轮到她值班搞卫生,不小心弄坏店里幅古董装饰画,要赔大笔钱,正巧又赶上谢衍开学,她急得焦头烂额,四处问人借钱,但大多都是塑料同事情,伸出援手极少,她只好到陶冶那碰碰运气。
“快去挑你喜欢吃东西。”
谢蔓没有回头。
谢衍发现她直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戒备,像只惊慌失措兔子。
从零食区到生鲜区,又从生鲜区到饮品区,谢衍好几次回头,都发现陶冶身影,他就这样不慌不忙地跟在后边,离他们很远,可又不消失。
怪异得很。
“你别这着急嘛。”陶冶拦住他们推车。
“你有病吧?”谢衍剜他眼,“她说话你听不懂是吗?再给你翻译遍,她现在有未婚夫,不想跟你再有什纠葛,看你岁数也不小,就没点儿眼力见?”
“未婚夫?”陶冶大笑起来,“那也就是没结婚咯,结婚都能离婚,更何况没结婚,愿意等你回心转意,你不是说喜欢爱运动男生吗,你看,变化大不大?你喜欢吗?”
他抬起那粗壮手臂。
谢衍翻个白眼,看来这货不是没眼力见,压根儿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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