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第次碰见这种状况,完全被吓懵。
令他意想不到还在后头,瞿铮远居然探出点舌尖,很有技巧地舔舔,湿润柔软部位轻轻扫过皮肤,就如同过电般,浑身酥麻,战栗感觉疯狂蔓延。
瞿铮远边舔还不忘抬眸看他,眼梢微吊,眼睑浮着层淡淡醉红。
谢衍脊椎僵直,没敢直视他目光,只敢盯着他眼角那颗小泪痣。
喝醉酒人力气很大,平日里藏匿在皮囊之下情绪都会显现出来。
谢衍“哎”声,掸开他胳膊:“不准揪耳朵。”
瞿铮远扁着嘴,委屈巴巴松手,过会,又凑上前讨好道:“宝宝,你想吃竹子吗?”
“……”
宝宝。
谢衍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是这喊他,可从瞿铮远嘴里念出来有那几分惊悚。
多不哭不闹不唱歌,卷着被子闷头睡大觉。
谢衍替他把鞋袜脱,伸手去解皮带扣时,瞿铮远把按住他手。
“干什?”他没有睁眼,语气听起来倒是满满戒备。
谢衍揶揄道:“给您脱裤子啊大哥,您不是特爱裸睡吗?”
瞿铮远被头顶灯光刺得睁不开眼,脑袋微仰,眯着道细缝看他,阵天旋地转,画面里还都是重影。
眼神中凝结着贪婪欲望和渴求,又有追求刺激越界试探,胆大包天,色气满满,好像没有什是他不敢干。
谢衍预感再这下去还有更诡异事情要发生,急得耳朵都红,试图抽走自己胳膊:“你,你喝多吧!赶紧撒手!”
瞿铮远嘴角笑容肆意,湿热唇舌印在他手背上,而后轻飘飘地松手,躺平,再看向吊灯时,他神情淡然,像是什都没发生样。
这就导致谢衍分不清他这是真喝多无理取闹还是借着酒劲做点平常不敢做事情。
实在太不适应。
不过连着喊几次以后,这惊悚就变成羞耻,他吱哇乱叫地抬手拍在瞿铮远嘴上,用力捂住:“你不准再说话!”
大少爷长期健身,保养得当,皮肤像小孩儿样细滑,他狠狠地揉捏两下才松手,不料瞿铮远把抓住他手腕。
“干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瞿铮远突然撸起他睡衣袖子,口咬在他手腕上,牙齿并没有太用力,但由于手腕被死死握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
好半天他才认出来那是只熊猫。
谢衍穿是谢蔓亲手为他做新睡衣,毛绒绒珊瑚绒,不过这个女人口味特别奇怪,很喜欢把衣服倒腾出小动物造型。
之前就给他做过套粉粉嫩嫩带兔耳朵,他嫌太粉,死活不要穿,新这套是国宝造型,衣服后摆处有个圆滚滚小球,帽子上也有两团毛绒绒小耳朵。
帽子有系绳,可以收紧,谢衍刚才下楼怕冻着,收到最紧打个结,只露出对眼睛和鼻子透气,到现在都没解开。
瞿铮远盯着看好会,实在没忍住,上手揪住那两只耳朵捏捏:“家养只国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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