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摇头。
“明天
家没人，”尹良小声说，“对你凶
点。”
陆路怯怯地看着他:“有多凶？”
尹良凑近他
耳朵，在耳垂上咬
口，然后说句什
，陆路脸又红。
又酸。
陆路想起黄海，学着他轻轻哼，声音出来，尹良突然把他整个压住，像要做什疯狂事似，却克制地戛然而止，急喘着，动不动。
“对凶点……”陆路让他亲迷，眯着眼，撒娇地说。
“怎凶？”尹良弓着腰。
“就电视里演，”陆路踮脚咬他下巴，“坏坏，欺负人那种。”
陆路跟他到体育馆后头，这里很背，平时没什人，进去，尹良就把瓶子扔，回身把他抓住，顺手压在爬满常青藤红砖墙上:“自己喝过水给喝，嗯？”
陆路低着头:“你怎知道喝过啊。”
“都吃到你口水。”尹良贴着他脖子说。
陆路红着耳朵往后躲下。
尹良掏短裤口袋，掏出只柠檬味棒棒糖，撕开包装，递到他眼前。
尹良穿着红白双色5号球衣，几次传球，跑到三分线外，记跳投，进，场外响起刺耳尖叫，清色女孩子。
陆路堵着耳朵，他男人受欢迎他知道，多少也有点小骄傲。
比赛结束，87比89，尹良险胜，刚拽起球衣擦把脸，十几个女同学就从球场四角跑上去，叽叽喳喳地给他递饮料。
陆路手里也有瓶水，特意喝过口，紧紧攥着，不好意思上去。
“陆路！”尹良忽然喊。
“偶像剧？霸道总裁？”尹良笑，“你又不是小姑娘。”
陆路睁开眼，湿润眼角，绯红面颊，油汪汪嘴唇:“是你小姑娘啊。”
倏地下，尹良心从里到外麻透:“你说什……再说遍？”
陆路不，贴着他微微挣扎。
“明天晚上出完摊……”尹良抓着他细手腕，“来家？”
陆路很乖很乖，张开嘴，舔舔柠檬色糖球，缓缓含住。
尹良往左右看，没人，俯下身，不着急亲他，而是耐心地看着他吃糖，吃得嘴唇红艳艳，吃得他心跳加速。
陆路含着那块糖，吞吐，抬起眼睛看他，然后啵地声，用舌尖把舔化糖球顶出来。
刚顶出来，尹良就欺上去，狠狠把他吸住，喷着无处释放热气，反复厮磨。
好甜。
陆路腾下站起身，看尹良众星捧月般走来，抬起肌肉结实手臂:“水呢，渴死。”
陆路愣愣看他，那多女孩子给他水，他都没要，偏来拿自己这瓶，脸慢慢红。
拿到水，尹良拧，发现开着，看眼陆路，他明白，半眯着眼，仰头盯着他，汗湿喉结迎着灯光上下滑动。
陆路盯着他看，好像他喝不是水，而是自己身上部分，又湿，又热，要把他羞化。
尹良边喝边朝篮球场外走，招招手，让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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