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侧眸看木扬,木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样。
这重要夜晚,怎能在外边压马路呢?
木扬拉着解别汀回房,体贴地为他放浴缸泡澡水:“们洗洗‘睡’吧!”
解别汀没记错话,他们前两天刚做过。
“今晚……”
木扬喜滋滋地数钱:“汀汀有新手光环呀。”
外公打下他手:“你乐什?那是人汀汀钱,别贪。”
木扬理直气壮地揣兜里:“这是夫夫共同财产。”
众人:“……”
解别汀嗯声,淡定地继续跟牌:“都是你,但给留点,等会输掉还要给出去。”
解别汀不动声色地抓住他手:“要所有牌都变成三个组算胡?”
木扬勾勾他掌心,小鸡啄米似点头:“三个样也行,三个顺牌也行。”
个小时后——
木扬感觉自己存在相当多余。
解别汀不仅胡好几次,还学会庄上做大牌,赢得盆满钵满。
有就留着,像外公样等别人打出来后碰掉它。”木扬剥颗奶糖塞嘴里,“碰别人牌后就不能摸牌,必须直接打出张。”
姚鸢扔出来张九筒,解别汀眸色微动:“有七八筒,是不是能碰别人九筒?”
木扬有些吃惊解别汀学习迅速:“可以,不过这不叫碰,这叫吃牌,只能吃上家。”
木南山微叹:“小解是聪明,不像扬扬,从小打到大麻将,就没赢过次。”
“……”木扬臊红脸,小声嘀咕,“还是赢过好吧!”姚鸢忍笑:“是赢过,记得还是十几岁时候,输两圈气哭,你爸没办法,只能直给你让牌,这才勉强赢十块钱。”
木扬竖起五指,委屈巴巴:“前晚不算,都困死,根本没心思感受……而且你弄
输掉是不可能输掉.
四个小时下来,解别汀又赚木南山个红包量。
外公外婆都休息早,这个点也该睡。
姚鸢早发现木扬心不在焉,知道自家儿子是想跟小解腻歪去,哭笑不得地放人:“行行,你们也走吧,和你爸出去转转,今晚广场那边有跨年活动。”
木南山把麻将机收收好:“你俩去不去?”
解别汀本来想要收敛点,毕竟桌上都是长辈,好两局故意输掉,但被外公眼识破,还激起外公好胜心:“要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尊重,你好好打!就不信……”
“杠开——”
“八筒……自摸。”
“天胡。”
“……”木南山皱眉摸着麻将,“怎回事这,今晚个财神都没摸到。”
那年木扬大年三十晚拿到压岁钱全输掉,能不气哭吗。
每年都是这样,木南山给红包向来大方,但总会到麻将桌上赢回来。
等同于没给。
听木扬以前事,解别汀唇角隐晦地扬起。
木扬继续充当老师角色,只是手直在桌上摸来摸去:“像这种牌,叫作指定万能牌,们叫它财神,它可以替代任何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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