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紧紧抓着解别汀手,如履薄冰地亦步亦趋。
杜笑如愿以偿地被肖承墨背着,本来想自己下来走,被肖承墨强硬拒绝:“他每次生病都跟打仗似,比两岁小孩还虚弱。”
出去路走到半,木扬才发现手机来信号,他立刻松开解别汀:“信号来
段念坐起身,还没完全睡醒:“肩膀好难受……”
潘达浆立刻去给她捶捶捏捏。
“笑笑,起。”
肖承墨随口唤声,却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心口跳,连忙转身去看杜笑情况,毫无动静,唇色还有些发白。
肖承墨第反应竟然是颤抖地去摸杜笑鼻息。
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承受着,边还要害怕其他人出来瞧见他们……
清晨第缕阳光落在大通铺上,刺得木扬瞬间从梦中脱离。
他抵着解别汀心口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觉得自己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应该是因为解别汀怕他半夜睡觉乱动,所以抱得很紧。
木扬差点被太阳晒熟透,皮肤白里透着红。
木扬并不知道解别汀在想什,说完生日快乐就准备满足地睡觉。
虽然荒郊野岭老房子里很冷,但解别汀怀抱很热,暖得心安。
所以当解别汀沉静五分钟后,突然揉捏下时,木扬差点叫出声。
解别汀声音微沉,字顿地说:“被发现不好。”
木扬蒙圈地从会周公路上回来,小声问:“你干嘛呀……什被发现不好?”
杜笑突然动,他把抓过肖承墨手指,有力无气地说:“还没死。”
肖承墨赶紧把人扶起来,木扬也麻溜地爬下床:“是不是着凉?”
肖承墨看看杜笑伤口,还好温度低,伤口没有出现明显感染,应该就是着凉,额头很烫。
既然有人生病,大家自然都准备立马动身,这会儿正是整个白天最冷阶段——早上七点多,阳光也不够充足,寒风凛冽。
肖承墨知道出村庄路怎走,确实如他所说确实非常陡峭,路面相对坡上大路来说窄很多,人走上去不仅要小心滑倒,还要时刻注意别摔到更低坡下去。
他颤颤巍巍地小声问:“你昨晚不会以为,是想在这和你……”
“……”解别汀很轻地嗯声。
木扬简直裂开:“才不是!”
其余人被木扬说话声响吵醒,潘达浆揉着眼睛:“天亮啊……”
肖承墨松开环着杜笑腰手,缓缓下床伸个懒腰。
“……没什。”解别汀明白自己可能是误会什,他沉默会儿说:“晚安。”
“……晚安?”
木扬懵懵懂懂地睡过去,梦里全是些见不得人东西。
他梦见自己和解别汀跑到房子外,脱掉衣服、慢慢亲吻……明明冰雪依旧覆盖在地面,他们却不觉得冷,解别汀甚至把他按在雪地生低语说:“你皮肤比雪还白。”
木扬觉得这样不好,试图挣扎,但解别汀按着他手臂太有力,根本反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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