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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不负众望地起晚,除潘达浆和段念。
潘达浆早就在群里叫他们起床,结果点动静都没有。
等个多小时他终于忍不住,狐疑地去敲肖承墨杜笑房门,开门是肖承墨,杜笑正穿着睡袍副刚睡醒样子,在套房客厅倒水喝,隐约还能看见脖颈上红痕。
潘达浆默默退出:“打扰,去看看大扬。”
等靠在解别汀怀里冲完澡,已经将近十点半。
明明平时没事情况下解别汀都会准时十点半睡觉,但每次他们做运动解别汀就会把生物钟丢掉,毫无原则。
木扬趴在解别汀怀里,轻薄被褥覆盖在两人身上,床头亮着盏暖黄色光,此间与窗外冰雪格格不入。
彻底昏睡之前木扬还不忘说:“你不要吃老潘醋……们认识二十多年,小时候言不合就挠痒痒,知道怕痒很正常呀……”
“……”解别汀抿唇,嗯声。
在他们刚到酒店那会儿,解别汀给谭珏打完电话问他饿不饿,木扬坐在解别汀腿上,意味深长地说句‘饿’。
木扬本以为解别汀没听懂。
结果好家伙,解别汀搁这明明听懂装没听懂,大晚上再来秋后算账。
“最后次……”木扬艰难地竖起根手指头,“再来明天就不用出去玩——”
解别汀穿过木扬后脖颈,托住他后脑勺深吻下去:“好。”
落地窗外冰天寒地,落地窗内热火朝天。
如玉般背部贴在玻璃上,微微凹出条流畅脊骨,滴汗液从因颤栗而仰起脖颈开始,直落进尾椎,顺着两瓣之处滑入。
解别汀注意到木扬背后毯子滑落,把人抱起放回床上:“疼?”
木扬下意识收紧抓着解别汀手臂五指:“不疼……但明天们还要出去玩、你轻——解别汀!”
木扬此刻表情又奶又凶,如果身上有毛此刻应该是全炸起来。
肖承墨好笑:“看什?昨晚可能只有你俩在正儿八经地睡觉。”
潘达浆:“……”
虽然扎心,但并没生气。
他也是男人,有欲望,但和段
“真……”木扬困得不行,但还是努力去消除解别汀‘患得患失’,“就算是摩灯大厦弯他也不可能弯——就算世界末日来也喜欢你。”
解别汀紧紧手臂:“知道,睡吧。”
木扬困得闭上眼睛,指指自己嘴巴。
解别汀低头亲口:“晚安。”
“安安。”
木扬恨不得拿双手双脚抵制解别汀。
奈何无用,在床上他就是任由解别汀搬来搬去玩偶,毫无挣扎之力。
他倒无所谓明天在床上躺天,问题是来玩又不止他和解别汀两个人。
晚上做运动不丢人,是被上那位也不丢人……但因为被上而第二天爬不起来他脸还要不要?
……
解别汀就着进入姿势吻他下,毛又顺。
“不是说饿?”
木扬恍惚怔:“没——”
声音戛然而止。
他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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