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跑,跑是怕解别汀绑着他揉屁股,他连挣扎能力都没有,那可太痛苦。
不过现在看来解别汀好像没这意思。
木扬开始顺着他行为任他搬弄,还不忘可怜兮兮地问:“你是要把小黄文黑屋play复述遍吗?”
解别汀不理他,去整理被褥。
木扬继续嘴硬,自说自话:“那你还缺门道具,手铐。”
木扬被扔在床上时候脑瓜子嗡嗡:“你干嘛?”
解别汀也不说话,抓起他手就箍在身后,然后往四周巡视圈。
木扬贴着枕头努力回头去看解别汀:“你…找什?”
“绳子。”
“……??”木扬蒙圈,试探地问,“窗帘绳可以吗?”
后悔同意木扬厢情愿让他们结婚,也后悔当初没强势点阻止两人在块,否则也不至于让木扬把五年感情耗在个人身上,硬生生是没砸出点水花。
可木南山自己也有错,于是连责怪都说不出口。
*
木南山第个倒下,在沙发上躺着休息,姚鸢把碗筷简单收拾下放进洗碗机:“你和小解上去洗洗睡。”
解别汀看着平静,但木扬知道他应该已经醉,今天喝量是之前微醺好几倍,解别汀只是面上不显醉。
茧……”
那时候他就该有预感,小混账迟早要屁颠屁颠地跑到解别汀那儿去。
幸好,没受什委屈。
解别汀望着木南山大醉样子,突然想到前世木扬病逝后那幕。
木南山和姚鸢都是通情达理人,哪怕儿子在结婚五年内不明不白地生病到死都没人陪着,他们也没怪罪过解别汀什。
解别汀动作顿,然后径直拿被褥把木扬裹成只蝉蛹摆在床上。
木扬:“……你晚上睡什?”
解别汀捂住他嘴:“别说话。”
木扬四肢被裹得贼紧,现在就跟人棍样动弹
解别汀起身,去窗边把绑窗帘绳子抽下来。
木扬爬起来就溜,还没走两步又被解别汀箍住腰放倒在床,连带着两只手起绑起来。
木扬装惨:“疼……”
解别汀顿顿,把绳子解开,然后找块软布垫着,重新绑遍。
木扬:“……”
回到房间,木扬解开解别汀衣扣,果然,脖颈红大片。
喝醉解别汀就是潘多拉魔盒,有时特别听话有时特别强势,不打开开关你根本不知道今天从潘多拉魔盒里开出是哪个解别汀。
“给你擦擦澡。”
木扬小心解着解别汀衣扣,见没什反应,看来今天应该是乖巧汀。
……个屁。
何况木南山总觉得自己也没尽到父亲责任。
但心里总归是不平,哪怕再没有感情,结婚五年也多少难过下吧?可解别汀从始至终都没什表示,虽然慎重地操办木扬后事。
这便成木南山心里个坎,怎都跨不过去。
解别汀现在回想起来,突然就明白木扬去世那个月里,木南山看他那种眼神是什意思。
大抵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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