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欠们顿脱单饭!”
老兆起身送木扬出去,远离喧嚣后半开玩笑地说:“别有对象就忘们啊,这段时间直没声们还以为你出什事。”
木扬心里暖:“没事,就是生病,现在好。”
老兆拍拍他肩:“好也要好好休息,刚刚那杯酒不是故意啊,不知道你最近不舒服。”
木扬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两人在门口随意聊会儿便分开。
身边人顿时都愣下,这下倒是没人再劝酒:“早说!来来,换饮料。”
……
换个人也就算,偏偏是潘达浆生日,不好太早离场。
木扬看眼手机,晚上十点半,已经到解别汀平日睡觉时间,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想到解别汀木扬就开始坐立不安,聊什都没心思,潘达浆无语地怼他下:“你不是吧?天天窝在起不腻?”
上谁都有擅自事,在各自领域发光,只是玩乐时候没个正行而已。
像他们这种家庭长大孩子,也不可能养出真正废物。
即便是木扬,他那些手办钱也没多少是花家里。不过是木南山和姚鸢曾经溺爱态度使他过于松散,对生活对未来都没有任何紧迫感。
和他们聊聊近期各个行业些趋势、乱象,木扬对后面投资也有定规划,虽然不知道能做什使自己充盈起来职业,但该赚钱不能少。
他们毕业后鲜少还有人在花家里钱,木扬自然更不可能,别不说,最起码每年要攒起给解别汀和父母送礼物钱。
这些人中除潘达浆以外,木扬没什交心,但平时关系都不差,是那种有困难会出手帮助朋友。
前世因为结婚,木扬慢慢和他们疏远,虽然并没有多少遗憾,可再来世去看待反倒有些怅然。
老四就在外面等着,解别汀定要木扬带上老四才给出门,他那边另有安排,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木扬坐上车,东嗅嗅西嗅嗅,老四从后视镜里看眼:“是车里有味道吗
“你不懂。”
木扬又看眼手机,解别汀条信息个电话都没有:“他怕黑,得回去陪他。”
潘达浆个字都不信:“……你找理由找个合理点行吗?”
“不信拉倒。”木扬站起身,朝众人扬扬手机,装作解别汀打电话来催样子,“家里人催,先走步,下次再约。”
片揶揄声瞬间响起,不过大都识趣,也没强留人。
他心思又开始飘荡,解别汀生日就在年底,要送什礼物呢……
不知道谁递来个杯子,木扬心不在焉地喝口,下秒就喷出来:“老兆你是不是想干架?”
老兆哈哈笑起来:“爱老婆是好,但也不能太怕老婆,真,你信,就喝这点又没酗酒。”
虽然木扬说对象是男,但其他人也不清楚他处于上位还是下位,自然挑着好听说。
木扬叹气:“真不能喝,最近不太舒服才被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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