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推开解别汀手,整个人侧过身去想把自己缩起来。
谁知道解别汀又把他板正:“医生说要平躺。”
木扬:“……”
他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低声说:“困。”
解别汀没有怀疑,他抚下木扬额头探测体温,确认正常后说:“睡吧,晚安。”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亲密如今终于实现,却是因为他右腿骨折。
明明从开始就应该拒绝,可话堵在嗓子眼没说出口,到当下衣服都脱完就更说不出口。
解别汀从背上开始擦,木扬面向解别汀怀里,两人体温隔着层薄薄丝绸布料若有若无摩挲着,掀起阵阵绵麻痒意。
“不要!”
解别汀托起木扬拉裤腰不小心碰到屁股时,木扬总算回过神来,把握住解别汀手反应激烈,他们对视半晌,木扬别开脸:“……腿不用擦。”
但石膏还没拆,最好是不要挨潮。
解别汀在他腿下垫个高枕头:“可以擦擦身。”
“……”
怎个擦身不用想也知道,木扬中不方便自己擦。
可他拒绝话还没说出口,便见解别汀出房门,不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水声。
为家里饭菜是阿姨做。
这事木扬误会,解别汀也没提过,后来木扬在病床上停心跳,更是永远地失去知道机会。
吃完饭,解别汀去洗碗,木扬推动着轮椅来到门前,望着窗外圆月。
今天不是十五,但月亮也很圆,皎洁月光撒在院中央百年老树上,树缝里透出斑驳月光格外清冷。
老人家休息都早,除最里面那户传来打麻将声音以外,其他家都熄灯。
解别
解别汀遵从他意见,既然背擦完,那就该擦正面。
热烫毛巾触及腹部,解别汀指尖不可避免地从他皮肤上划过,掀起道道浅浅粉。
“不要擦……”
木扬颇为绝望地闭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能在明明已经想要结束切前提下,还能对解别汀触摸起反应。
解别汀端着盆热水,将干净毛巾浸泡其中,然后再坐到床边,微微托起木扬背,让人靠在自己怀里,边单手解着他衣扣,从身前捋到背部脱下。
相对于解别汀来说,木扬真太纤细,背部单薄,蝴蝶骨肉眼可见凸显,腰窝也极为漂亮,深得好像能装上两汪泉水。
至于那腰就更不用说,解别汀双手状似不经意地划过,拉低他裤腰……
他两只手再用点力,就可以直接握住这整条腰。
木扬下巴轻磕在解别汀肩上,僵硬得像个木偶。
解别汀走到他身后:“鸡正在炖,明早下面吃。”
木扬嗯声:“们怎睡?”
解别汀推着他来到房里:“你睡床上。”
他弯腰抱起木扬,轻手轻脚地将木扬放到床上:“要洗澡吗?”
木扬是想洗,毕竟他已经将近十天没碰水,上次还是木南山简单帮他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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