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能无所获地离开,他们回到车上,江诞开着车,谭珏有些头疼道:“你结婚前就打听过这个小少爷作风,任性跋扈,半个月前还跟人打架把对方打进医院,到现在都还没出来,现在刚结婚就闹这出……他不是
小时后。
潘达浆正搁家打游戏呢,就听到门口阵门铃声:“别按!马上来!!”
打开门,就见男女:“你们谁啊?”
解别汀摘下口罩。
“操!”潘达浆吓得手抖,直接把门甩关上。
好困……
脱离熟悉又布满难过环境,木扬陡然松懈下来,他甚至忘翻身,就这趴着趴着睡着,两条小腿还搭在床边。
*
解别汀和谭珏面对面坐着,谭珏皱眉问:“跟他父母说吗?”
“没。”
木扬拎着行李箱慢腾腾地走在树荫下,阳光透着缝隙洒在他头顶,过往二十多年人生就和这光晕样美好而模糊,像梦样。
地上细碎石子被他个个踢起,木扬在小城路上逛到中午,才找到家看起来还不错酒店。
“先订个月。”木扬开始准备拿出银行卡,想想还是付现金,四千不到。
以他过往生活水准,四千也就是他住晚酒店钱。
前台给他选间走廊尽头房间,不靠马路,但又通风,足够安静。
谭珏:“……看他这样子,应该是知道。”
解别汀重新敲门,里面潘达浆做好久心理准备,才将门开出个小缝:“木扬不在这!”
解别汀说是肯定句:“你知道他在哪。”
潘达浆是个小胖子,也是木扬从小玩伴,前世木扬夜不归宿数次都住在潘达浆这,每每喝多也都是潘达浆把他送回来。
潘达浆苦着脸把两人迎进门:“真不知道他在哪,但他昨天搁这拿三万块现金。”
“那你就个人找?这不是大海捞针吗?”谭珏没好气道,“你解他吗?知道他喜欢去哪些地方吗?有什朋友吗?有没有别住处?”
“……”
见解别汀没说话,谭珏无奈道:“之前就跟你说,不拦着你结婚,但你也得跟他先谈段时间互相有个解再说结婚吧?你们倒好,谈恋爱告白同居求婚全都省略。”
她没说得太重,其实真正想说是这两人简直都在胡闹,既对对方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解别汀顿顿,“有个人。”
房间环境比他想象得好,被褥整洁清爽,竟然还有面大落地窗,虽然朝东但景色不错,后面是大片绿野,中间裹着个小湖泊。
隐约还能看见湖泊旁有人坐在那里,可能是钓鱼。
折腾天夜木扬也累,他走得太临时,没买到火车软卧,躺十多个小时硬卧浑身都酸疼,木扬扑向柔软床铺,双眼紧闭。
也算是新生活吧。
离开解别汀,离开过往熟知环境熟悉圈子,体会不样人生……体会下他到底欠别人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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