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心中
震撼仍未平息，不明所以道：“你笑什
？”
“小竹马，
喜欢这个称呼。”郑书昀语气略带回味，说罢搂紧裴楠腰。
怀里漂亮青年就在几分钟前刚情难自禁地掉完眼泪，眼尾和鼻尖都还红红，此刻露出惊讶和茫然交织神情，难免让郑书昀心尖微动。
郑书昀略微垂首，亲
亲他微张唇，解释道：“至于这张照片，是们第三次见面时拍。”
“第三次？”裴楠不解，“们原来不止见过
次啊。”
郑书昀道：“害怕像前几次那样，又让你失望。”
裴楠微微怔住，而后将脸慢慢贴向郑书昀落满雪痕肩头，不知不觉间，另种温热液体顺着面颊，将雪融后那点冰凉濡湿覆盖。
仿佛空缺灵魂忽然被对方填满，短暂相拥过后，两人不管不顾亲在起，吻倒在厚厚地毯上。
*
场久别重逢亲吻结束后，裴楠胸膛明显起伏地靠在郑书昀怀中，手里拿着那张旧照片，有些想不通道：“们以前就见过吗？”
个多月未见，郑书昀瘦，面部刀刻般骨相显得更加立体，配上那身凛冽风雪，有种森冷俊美。
裴楠像是在确认什般，立在原地没动，直到阵寒气扑面而来，郑书昀已经大步走到他跟前。
他望着近在咫尺男人，如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刚才做个梦，梦见你回来，就像现在这样突然出现在家里。”
郑书昀道：“到底是不是梦，你掐下就知道。”
裴楠闻言，抬起手捏下郑书昀英俊脸。
郑书昀点下头
“嗯，初遇是在街心花园长椅。”郑书昀握住裴楠拿照片手，拇指摩挲着上面小裴楠，贯清冷声线被温柔包裹，“你从身边路过，以为在哭，非要唱歌给听，唱是首关于春天歌。”
郑书昀给提示已经足够详细，但裴楠无论怎样努力地回想，脑海里关于五岁往事也依旧如同白纸张。
就好像遗失幅珍贵名画，倾尽全力也找不回来。
裴楠眨眨眼问：“所以你上次说，那个要和你做朋友小竹马，就是吗？”
郑书昀闻言，轻笑声。
郑书昀“嘶”声，说句“好疼”，语气略带罕见控诉，让裴楠心脏瞬间揪起，全然忽视其中夹杂笑意。
裴楠尚在恍惚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用多大手劲，有些无措地凑过去给对方吹气解痛，却如同自投罗网般，毫无防备地被面前男人借势纳入怀中。
按在他后背手掌力道极大，像是要弥补什般，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由于抱得太急，郑书昀弓身前倾，高大身躯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从室外带进屋里冷意透过单薄衣衫钻进他四肢百骸，竟有种奇异滚烫。
后腰抵在条结实手臂上，他承受着对方囚笼般压迫，保持着略微后仰姿势，轻声问：“今天回国，怎不提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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