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快气死
。
那个贼小偷明明答应陪她到黄石镇去
，现在却
走之。
可是生气又有什
用呢？除生自己气之外，她还能生谁气？
那对神神秘秘老夫妻居然还坐在那里，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说什，有时候甚至还鬼鬼祟祟地回过头来看着她笑笑。
牛大小姐终于忍不住。
“哼。”
“哼是什意思？”
“哼意思，就是
知道也不能说。”司空摘星说，“何况根本不知道。”
“你在说谎，”牛大小姐说，“这次看得出你在说谎。”
这次司空摘星连哼都不哼。
“你永远都想不到。”牛大小姐说，“敢保证，就算诸葛亮复生，定也猜不出那个小老太婆是谁。”
她说：“那天司空摘星走回们那张桌子时候，脸上表情就好像活活见到个大头鬼。个脑袋比磨盘还大大头鬼。”
02
牛大小姐看着司空摘星走回来时脸上表情，忍不住问：“你刚才是不是见到个大头鬼？”
“没有，”司空摘星说，“可惜没有，可惜这里也没有大头鬼。”
01
牛大小姐后来告诉她朋友。
“那天是亲眼看到，”她说，“看着司空摘星走过去，走到那个小老太婆面前，那个小老太婆勾勾手指，叫他附耳过去，在他耳边说几句话。”
“然后呢？”
“然后就看见那个假扮成西门吹雪、故意装得冷酷无情司空摘星，表情下子改变，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那个小老太婆，好像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牛大小姐说。
她忽然像根弹簧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大步往那个角落走过去。
走过去之后，牛大小姐更生气。
这个面黄肌瘦小老头，和这个弯腰
牛大小姐故意叹口气：“想不到大名鼎鼎司空摘星偷王之王居然是个这样人，不但会说谎，而且还是个胆小鬼，别人只不过在他耳朵旁边说两句话，他就吓得像个龟孙样，连屁都不敢放。”
司空摘星忽然站起来，向她咧嘴笑：“再见。”他说。
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完，他人已经连影子都看不见。
牛大小姐呆呆地坐在那里，生半天气，发半天怔，还是连点法子都没有。
司空摘星要走时候，谁有法子拦得住他？谁能追得上？牛大小姐神通再大，也就只有眼睁睁地看着。
“可惜？可惜是什意思？”
“可惜意思就是说，倒宁愿刚才见到是个大头鬼。”
牛大小姐压低声音问：“难道那个小老太婆比大头鬼还可怕？”
“哼。”
“她是谁？”
“然后呢？”
“然后他就屁股坐到椅子上，头顶冒汗，两眼发直，过半天才回过神来，才能站起来往回走，嘴里却直还在念念有词，就好像道士作法念咒样，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
“你也没有听见？”
“没有。”
“那个小老太婆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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