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说：“
虽然不是陆小凤，可是也不大会拒绝像你这
漂亮可爱
小女孩。”
牛肉汤笑：“你至少还有
件事跟他样，你嘴也跟他样甜。”
——你尝过他嘴，你想尝尝嘴？
牛小姐不但漂亮可爱，而且聪明，像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这种坏男人，心里想做什事，不必等到他们说出做出，她已经知道。
所以她根本不让这个坏男人有开口机会，立刻又抢着说：“要老实和尚替写那封
“为什？”
“因为忘记
，”牛小姐笑得像朵纯洁小百合，“因为根本就忘记把银票给她。”
“你没有忘记给大鼓，却忘记给她？”
“嗯。”
“为什？”
绣花鞋也没有说话，也走，走时脚步声当然要比来时轻得多。
司空摘星带着笑看她走，忽然问牛小姐。
“你为什不留下她？”
“为什要留下她？”
“因为她好像还有样东西忘记还给你！”司空摘星看着大鼓留下来银票，“这类东西，通常都不大容易被人忘记，就算她忘记，你也不该忘记。”
小姐才相信陆小凤说话，这位偷王之王，实在是个天才，实在是扮什就像什。
陆小凤曾经告诉过她：“曾经在个叫作‘幽灵山庄’地方，看见过个人能把自己改扮成条狗，可是这个人却说，他本事还比不上司空摘星三分之。”
大鼓和绣花鞋也傻。
他们虽然已听见过司空摘星名字，偷王之王在江湖中名声之响亮，并不比西门吹雪差多少。
可是他们想不到这个偷王居然却改扮成剑神，而且能骗过他们。
“因为她是女人，也是女人。”牛小姐说，“别人却以为女人只提防男人，那是错。”
“这就对。”
——女人对女人总是比较解得多点，对不对？
“现在只有件事不明白，”牛肉汤问偷王，“你能不能告诉？”
“能。”
他解释：“因为你们都是女人。”
“对女人经验虽然没有陆小凤那多，可是也不算太少。”司空摘星再补充说明，“根据经验，金银珠宝这类东西，到女人手里，就好像坛三十年陈女儿红到陆小凤肚子里样，再想要他吐出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次你错。”牛小姐说。
“哦。”
“就因为是女人，所以才没有留下她。”
他们也懂得易容术，干他们这行人，没有不懂易容术。
这本来就是个要做职业杀手人，最基本条件之。
可是他们想不到个人竟能在瞬间把自己气势和声音完全改变。
要改变个人容貌不难，要改变他声音就难，他定要先学会传说中那种可以控制喉咙肌肉本事。
所以大鼓什话都没有说，从身上掏出沓银票，用双手送到牛小姐面前，摆在地上，然后就像只肥肥胖胖蝴蝶样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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