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祸秧打破鱼缸。”
这八个字好像也只不过是个鸟不生蛋
笑话。
“是。”
现在陆小凤当然已经明白，小叫花是被宫素素押到别地方去，灭尸灭口灭迹。
那个地方当然是别人找不到，因为谁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陆小凤也
样不知道。
他能够做很多别人做不到事，他喝酒如喝茶，玩命如玩牌，用两根手指夹别人致命利器，轻松得就好像个调皮多情少女用两根手指去捏她情人鼻子样，在生死呼吸之间还能够说句鸟不生蛋笑话。
宫萍黯然叹息：“就算他现在还活着，恐怕也活不长久。”
“为什
？”
“因为他好像知道件绝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秘密。”宫萍说，“他好像还看到
件他不该看到事。”
这件事和这个秘密当然都和柳乘风死有极大关系。
这是毫无疑问事，所以陆小凤也没有问，他只问宫萍：“现在这个小叫花人在哪里？”
最多只有三两个。
其中有个不但精暗器，擅易容，而且是个神偷，“三手仙妪”许扒，在她还是“仙姑”时候就已经名动大江南北。
那个已经老得快要干掉老太婆，难道就是昔年那位灵巧如仙子许仙姑？
她怎会到这种地方来？怎会在个被逐放王妃家里屈身为奴？
以她名气和武功，以她在江湖中身份和地位，世界上大多数王妃只配替她洗脚。
可是他毕竟只不过还是个人，毕竟还有很多事是他能力所无法达到。
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个风筝能够对他有什启示。
在清冷晨风中，在暗白色穹苍下忽然有个风筝飘起来。
个好大风筝，大得就像是翱翔在雪山绝岭上大鹰。
在夜色与晨曦交替中，风筝上忽然闪现出八个用碧磷写出来大字。
“他已经被押走，被宫素素和许老太押走。”
“她们为什要把他押走？”陆小凤问，“如果她们要杀他灭口，为什不索性就在这里杀他？”
宫萍反问陆小凤：“如果你要杀个人，你愿不愿意要他死在你自己家里？”
“
不愿意。”
“要个人自己走到别地方去死，是不是要比把个死人搬出去容易得多？”
谁也想不到个已经被制住七处要穴而且已经被塞入金鱼缸人，还有人能把她救出来。
宫萍实在是已经死定，宫素素没有杀她，只不过要她多受点活罪而已。
可是那个小叫花呢？陆小凤问宫萍：“你有没有看见那个小叫花？”
宫萍当然看见他：“可是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个人，居然会冒险来救。”
陆小凤显然也被感动，过很久才问：“他是不是已经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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