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蕴恍
唐蕴嘿嘿笑下:“那多不好意思。”
匡延赫搬运着在医院没吃完水果,状似不经意地提嘴:“你可以给其他奖励。”
“你想要什奖励呢?”
匡延赫搬完最后半箱石榴,站定在唐蕴跟前,眼里慢慢流露出浅浅笑意,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你、知、道、。”
“不知道。”唐蕴确实不是太确定他想要什,也许是个吻?又也许是复合?
司机在车祸后第时间驾车离开,被认定为肇事逃逸,量刑幅度在三到七年。除此之外,还要赔偿多名受害者全部经济损失和医疗费用。
江峋在电话里问唐蕴,民事诉讼部分要不要请代理,唐蕴说:“只是手折,不是被毒哑,自己案子当然自己处理。”
江峋笑他抠门:“这不是怕你PTSD,再也不愿意再见到那个司机。”
唐蕴想法与他猜想恰恰相反。
“哈!为什不要见,他都要坐牢,不得去庭上好好教育教育他?再不去以后可就没机会。”
被对方吃死,难以脱困,害怕自己爱得多点就会输得败涂地。
在追求爱情同时,又对另半保持警惕,最终导致爱情输给猜忌。
等到他宣布分手,相当于从棋局困境中解脱出来,以旁观者视角围观战局,才意识到匡延赫从开始就没打算赢他。
这次事故就像面镜子,照出唐蕴先前没能注意到东西,匡延赫担当、坚定、以及如潮水般爱意。
搞得他忽然很想抱抱匡延赫,给他点甜头,奈何横在胸前手臂不允许。
“让进去。”
“啊?”
上来就这劲爆?他都还没有答应匡延赫复合呢,况且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也不太允许。
唐蕴脸微微发热,低头道:“这不合适吧。”
匡延赫气得肺活量又大倍:“合着用完就要赶走呗,连孩子都不让看?那你干吗跟你妈说们是室友?你这不是作虚假口供吗?”
江峋:“行,你自己高兴就行。”
匡延赫把车停进熟悉车位,然后把行李箱,收纳袋样样搬进电梯,唐蕴想用食指帮他勾个塑料袋,都被匡延赫严词拒绝。
“医生怎说,你忘?”
“这手指又没事。”
“那也不行,万碰到就不好。”匡延赫把他往里推些,“你站着别动,来就行。”
在医院住半个月,医生终于宣布唐蕴可以出院,他腿上伤势恢复得最快,已经不用轮椅代步。
他汽车走是全损流程,在唐蕴住院期间,匡延赫代他与拍卖公司、保险公司签订协议,处理掉违章和转让过户系列琐事。
保险公司按照购买时保单金额,赔偿三十多万,足够唐蕴再买辆新车。
至于肇事者,也已经被警方刑事拘留。
据江峋那边传来可靠消息称,交警将本次事件定为交通事故,检察院大概率会按照危险驾驶罪起诉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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