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这个米九精壮大高个儿,安慰道,“你做得挺好,继续施力,别紧张,放松点。”
匡延赫怂得很理直气壮:“不可能不紧张,现在怕得要死,没吓晕过去就谢天谢地吧。”
唐蕴实在没忍住笑出来,医生也破防笑出声,调侃道:“这大个男人,怎胆子这小啊?”
匡延赫破罐破摔:“胆量和身高没有直接联系。”
如果说,腕骨错位疼痛有三级,那经过医生救治过后,绑上石膏手,就有十级疼痛,就好像有千万根针,同时扎向他受伤地方,唐蕴靠在匡延赫怀里,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叹气。
医生又继续掰他骨折手指。
匡延赫低头,帮怀里人抹把眼泪,把手递过去:“疼就咬吧。”
唐蕴没有咬他,转过脑袋,整张脸都埋在匡延赫胸口,人在经历疼痛时候,很需要这样个坚实怀抱。
匡延赫身上那股淡淡,很好闻香水味,像雾样笼罩着他身体,那是独属于他麻醉剂,能让他短暂地忘记掉疼痛,也忘记他们已经分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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