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匡延赫自己毫无察觉,继续作出保证:“会调整作息,不会让你想聊天都找不到人,现在工作没有之前那忙,以后还会申请调岗,去做投资,不弄地产项目,可以陪你出去旅游,也可以在家陪你搭乐高,做那些你直想做但没时间做事……或者你有什希望改掉毛病,你都说出来,肯定改。”
“说,们两个不合适……你又不是小孩子,这都听不懂吗?你以前跟男友分手难不成还给波预热?”
匡延赫恨不得要掐自己人中,回想以前,自己确实用过“不合适”三个字作为理由拒绝别人。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简直怀疑唐蕴是老天爷派来谴责他,让他也体验把被人甩是什滋味。
心中隐隐有种预感,今天他要是就这样放过唐蕴,扭头离开,那他们之间最后点生机也都没有。
匡延赫缓下情绪,走上前,握住唐蕴手,好声好气地说:“跟你道歉,可以吗?为之前对你疏忽和冷淡,也为每次理所当然态度,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你想住在这儿也没关系,过来陪你,你去和朋友唱歌,蹦迪,……”
过,只要双方还相互喜欢,有什问题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谈。
唐蕴想要什他就给什,慢慢解决就是。
夫妻离婚尚且还有冷静期,他以为保持段距离能让唐蕴更好地平复心情,万万没想到过来就看到这幕。
匡延赫肺都要气炸:“现在都已经不方便进屋?”
唐蕴给他让出条道:“请便,不过这会儿挺忙,没时间陪你。”
唐蕴能看出来,这点改变对于匡延赫来说实在太难,或许自己也知道很难实现,所以匡延赫表情变得十分凝重,仿佛要宣布自己下顿要吃苍蝇样痛苦。
“在家等你……保证不催你。”
终于还是被他憋出来,那嗓音简直细弱蚊蝇。
“但你最好要告诉,你都和谁出去玩,把你朋友介绍给认识。”
匡延赫手上力气很大,再加上肉眼可见尴尬和紧张,握得唐蕴手腕都有些发疼。
“……”匡延赫怀疑唐蕴在故意学他讲话,连语调都模样。
李维扬到底也是个快三十岁人,在短暂对峙中,就已经察觉到气氛微妙,主动解释说:“是他大学舍友。”
匡延赫眼里怒意这才有所收敛,转向唐蕴问:“你还在生气吗?”
“咱俩之间不是生不生气问题。”唐蕴好像并不希望他进屋,所以直站在门口说话,看着匡延赫,流露出欲言又止神情。
“那是什问题?你跟说啊,们起商讨着解决不行吗?哪有人谈恋爱像你这样,今天说爱想明天又说要分手,谁受得?”匡延赫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冲,顿下,把唐蕴拉到玄关外面,关上门,柔声说,“杀人犯都有二审和终审,有上诉申辩机会,你怎上来就要跟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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