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延赫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不用看
，全部都是。”
唐蕴第
次见到这
不要脸
，“你从小就这样吗？”
“当然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如果没办法和唐律师上床话，
人生简直失去意义。”
唐蕴长这大，听过情话很多种，暧昧，痴情，愚蠢，也有土味，但这直白露骨只有匡延赫会时常挂在嘴边，关键对方脸不红心不跳，就跟医学生聊人体组织那样坦然。
俩人逛到白鲸馆时候，匡延赫助理忽然打来电话，说是Victor提前回国，想来和匡延赫聊下项目投资相关事宜。
匡延赫声音哀哀怨怨，“就你手机壳装，手机壳不得羡慕哭啊？”
唐蕴笑得不行，但不舍得把照片给他：“回头再印张给你。”
“别回头，回头你又忘。”匡延赫立即上网加购台拍立得相机。
唐蕴说：“现在做胶片厂家很多都倒闭，胶片好贵。”
“能有多贵？”
半个小时过去，他们才逛第个展览馆和片商品区。
匡延赫正想买瓶水，身后有人拍拍他们，个手拿拍立得小姑娘说：“刚拍张你们合影，还挺好看，你们需要话就直接送给你们。”
她年纪很小，大概才上高中，说话时脸蛋红红，很紧张，看来是第次帮路人拍照。
唐蕴惊喜道：“太感谢。”
小姑娘愉快地将那张LOGO卡递给他，嘴边酒窝很深：“现在还是黑，你可以用手捂下，等会儿颜色就显现出来。”
匡延赫啧声，皱眉道：“怎这突然，明天不行吗？”
助理说：“明天他有其他约，就只有今天有空，所以才让通知你。”
匡延赫说：“也有约，这正在外面玩呢，你问问看他后天有没有空，后天过去找他。”
助理：“已经问过，他说等您
“之前看到张五块多吧，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涨价。”
匡延赫轻笑声，好像听到个笑话，界面显示付款成功。
“胶片它有个不好地方就是万拍不好很浪费。”唐蕴觉得有数码相机就没必要再买台拍立得，现在网上印刷LOMO卡既方便又便宜。
匡延赫此时又像个小朋友：“可是想玩这个，你想想看，拍你裸照，然后放在手心里，你身体会因为掌心热度点点显现出来，多有意思。”
“……”唐蕴说，“有时候真蛮想拆开你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着多少废料。”
“好，谢谢你。”匡延赫说。
卡片很小，只有三寸，他们走段，颜色从漆黑慢慢变得具体，拍立得将背景商品货柜自动虚化，画面里是两个人面对面侧影，唐蕴把个搞怪鲨鱼玩偶套在脑袋上，匡延赫边笑边给他拍照。
胶片在替他们诉说着爱意。
唐蕴把卡片塞进透明手机壳里，匡延赫问：“那怎办？”
“你也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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