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唐蕴
舌尖泛起
丝苦涩，“可是过去切构成
现在
，那些经历，那些思想，那些观点根植进身体，不可能真与过去割裂……况且也没有在否定你，只是善意提醒，有些承诺是很难做到，宁可你说不知道，也不想你不经思考地回答，最后再让失望。”
尼古丁也无法缓解焦躁情绪。
“算，”匡延赫抬抬手，妥协道，“们跳过这个话题吧。”
两个人没有激烈吵架，也谈不上不欢而散，甚至匡延赫在上车离开前，还如既往地吻吻唐蕴嘴唇，但唐蕴始终觉得很别扭，以至于这个吻尝起来没滋没味。
唐蕴坐在车里思考良久，终于咂摸出不对劲地方在哪里。
“不会，”匡延赫说，“因为知道你不喜欢，所以不会去做。”
唐蕴笑容牵强，这段话他太熟悉，就是在说完这句话第二个月，他发现沈记恩和相亲认识女老师聊上。
“你居然和初恋说模样话……”唐蕴眼眸低垂，“搞得现在都不太敢相信。”
难得情真意切地表达下想法，换来却是这样回答，匡延赫内心涌过阵很强烈失落，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裂道缝，漏掉些很重要东西。
他知道唐蕴不是故意要来贬低他感情，可事实是，唐蕴被糟糕回忆裹挟，总是无意识地将过去经验用到这段恋爱中来。
筷子，起身道：“那个阿姨，还有事，先走，你们慢慢聊。”
项凌敷衍地“嗯”声，看起来很希望他快点离开，唐蕴把碗筷丢进洗碗柜，洗下手，在快要走到电梯口时，听见匡延赫说：“也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先走。”
“还有件事情忘记跟你说，你爸希望你早点回北京，这边重新提拔个人做也是样。”
项凌看着他，神情淡然却又坚决，不像是意气用事威胁，更像是种深思熟虑后通知。
匡延赫：“还不想回去。”
匡延赫看似很理性地放弃个据
无论他做多少都换不来唐蕴信任。
匡延赫点燃根烟，猛吸口，烟雾四散，他克制着不悦情绪，平静说道：“除生意上合作，很少跟人承诺什
，之前答应你事情，好像没有没做到吧？”
唐蕴望着那燃烧烟丝，沉默不语。
“所以，不要总拿你在前任那里获得经验来否定你现任可以吗？这样对是种惩罚。”
匡延赫声音沙哑，像冬日西北风，刮在人脸上，和刀刃划过没什区别。
唐蕴是和匡延赫起下电梯，但这次俩人都被突如其来消息给砸蒙，差点儿连手都忘记牵。
唐蕴走出电梯，捏捏匡延赫手指。
“如果今天没在话，你会答应你妈妈去相亲吗？”说完才意识到这其实是送分题。
匡延赫回复像是试卷后面，标准又简略那种答案：“不会。”
“那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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