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匡延赫戳开豆浆喝口,“那怎觉得你直烧烧
“可你语言和行动,尤其是五官,传达给信息是,你很生气并且不想搭理,让感到非常委屈,更何况压根儿就没有犯错。”
“OK,为不理智向你道歉。”匡延赫举手投降,“但想事情时候,没办法控制自己面部肌肉组织。要不然你下次觉得在发脾气时候,就拿镜子出来照照呗,提醒下口角肌该工作,成吗?”
唐蕴被他这说,嘎嘎乐:“想直接拿熨斗把你眉头熨平。”
匡延赫:“阎王爷见你都得让三分。”
唐蕴捧起那张令人反复痴迷脸,掐把,他能容忍匡延赫到今天这个地步,和这张脸脱不干系。
在家休养两天,唐蕴烧终于退下去,但咳嗽非但不见好转,还加重,到晚上,尤其是深夜,咳得惊天动地,连法典都要进屋瞧瞧主人是不是要死状态。匡延赫就更着急,给唐蕴买堆治疗咳嗽药水,睡前也都会把水壶带到卧室。
匡延赫睡觉很浅,唐蕴咳他就会猛然惊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已经在摸索水杯。
除第晚,匡延赫睡在客厅沙发上,之后都睡在主卧——他是趁着唐蕴睡熟之后,用钥匙把门打开后偷偷溜进去,上床小心翼翼,直到早上,唐蕴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身体被人圈在怀里。
或许是退烧药让他睡眠变得很沉,又或许是他身体和大脑都已经习惯匡延赫存在,当被触碰,被拥抱时,本能地迎接上去。
关于那碗“薛定谔粥”,唐蕴后来有问过匡延赫,到底相不相信他没有喝。匡延赫说,其实喝没喝并不重要,真正叫人窒息点是,男朋友在需要帮助时候,第个想到人还是初恋。
生病这段时间,唐蕴直很担心匡延赫会不会被他传染,因为匡延赫总是在作死边缘试探,接吻被拒绝,就亲唐蕴身体其他部位,喝水也很随意,有时候口渴顺手就拿起唐蕴水杯。
但神奇是,直到唐蕴感冒痊愈,匡延赫也还是健健康康,点生病迹象都没有。
这天匡延赫骑行完,带着兜早点回家,听唐蕴抱怨老天爷不公。
匡延赫笑下:“也许你那根本就不是阳呢,就是普通发烧。”
唐蕴说:“不可能,从小到大身体直都很好,除次肠胃炎,还有次新冠,其他时候就没怎烧过。”
这是任谁都没办法忍受。
“可你为什会觉得会联系前任呢?说明你对人品没有充足信任。”
匡延赫:“他用语言误导。”
“然后你对信任感就崩塌吗?”唐蕴说,“你自己或许没有意识,但你发脾气样子真很恐怖,站在你旁边时候,会手足无措,好像做什都是错,不喜欢那样感觉……”
匡延赫脸上浮现出无奈神色:“没有发脾气,只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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