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把红色飞机只只放回原位,抿下唇,回应道:“是有点点好奇。”
匡延赫贯淡漠面庞漫上心猿意马般笑意,他笑声很低,像在很努力地克制,但胸腔还是小幅度地震动着。
由于两个人距离很近,手臂完全贴在起,这份震感畅通无阻地传递到唐蕴身上,他能感觉到匡延赫皮肤比刚才
“跟你起输。”匡延赫为他行为做解释。
“真够意思。”唐蕴往里倒半杯,匡延赫又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再倒。
“你酒量好吗?”唐蕴小声地问句。
“还可以吧。”
说完,匡延赫仰颈,毫无保留地饮而尽。
闫楚和陆扬激动地击掌,酒吧地板都快要被她俩给跺穿。
唐蕴和匡延赫对视眼。
“肯定是风水不好。”匡延赫说,“你起来,咱俩换个位置。”
唐蕴乖乖挪到最边上位置。
尽管匡延赫后来十分卖力地投骰子,唐蕴都恨不得当场作法,但红色飞机还是稳稳地落个最后名。
,两只起叠起来,不要让她过。”
匡延赫在某些时刻也会展现出不符合身份幼稚来,他像唐蕴样,很有仪式感地将衣袖高高挽起,双手合紧,锁住骰子,摇摇,又让唐蕴吹口仙气。
“呼——”唐蕴傻呵呵地照做。
桌人目光都聚焦在匡延赫手上,见他笑眯眯地把骰子投向桌面。
个点。
“何止是可以,简直非常可以。”闫楚说,“之前们出去跟人谈判,都是他顶着。”
看她表情不像是刻意恭维,唐蕴暗暗羡慕匡延赫酒量,又问:“那你有喝醉过吗?”
“当然有,”匡延赫擦下嘴角水渍,视线在唐蕴脸上扫而过,最终落在眼睛里,漫不经心地问,“你想看看吗?”
唐蕴呼吸滞,感觉皮下血液流速似乎变快不少,以至于身体也有些燥热。
其实他直挺烦那些喝醉人,不是吹牛逼就是抱着马桶狂吐,照顾起来特别麻烦,但在匡延赫这里,他又开始双标。
“哦,你输!”陆扬指着唐蕴,“酒要喝光哦。”
唐蕴刚才已经喝过杯,手里是服务生刚端上来,他无奈道:“有点酒精过敏,口气喝话皮肤会痒,慢点喝行吧?”
“你不会诓吧?”闫楚瞪着眼,不服气地说,“刚可是整杯干哦。”
“可以帮你喝掉点。”匡延赫忽然开口,把喝空杯子往唐蕴那边放。
唐蕴有些意外地看他眼。
“好家伙!”闫楚毫无形象地拍腿狂笑,“他都霉成那样你还让他吹气!”
陆扬和程斐也跟着幸灾乐祸地笑。
唐蕴也觉得自己今晚上运气有问题,懊恼地撅起嘴,看向匡延赫:“早知道就不吹,今天真是太倒霉。”
话音刚落,戏剧性幕就出现,陆扬那边投个五,她把唐蕴刚起飞飞机给吃掉。
“啊啊啊啊!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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