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发过誓,绝对不要再为匡延赫这些小把戏心动,要学会拒绝,可他身体很诚实。
“那好啊。”他听见自己嘴巴在说,“只是李晓博案子有点棘手,可能要晚点才能忙完。”
“怎?”匡延赫关心道。
唐蕴把刚才解到情况简单说明下。
匡延赫就好像他肚子里蛔虫,句话直戳他困惑。
“你人呢?”匡延赫像是刚起没多久,声音都还带点沙哑。
就这简单个问题,唐蕴愣是听得心惊胆战。
“出门办事情。”
“怎没开车?”
“猜你可能要用车,就打出门。”
钱推回去:“你先别急,让思考下。”他同情董慧遭遇,很希望她能从这段可悲婚姻中解脱出来,但总不能做违法事。
“好,你慢慢考虑。”
董慧嘴上这应着,但钱并未收回,好像唐蕴今天不答应,她就不会让他离开。
俩人又聊很久关于抚养权问题,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唐蕴在听董慧吐露心声,说到原生家庭时候,董慧还哭。
在处理民事纠纷时候,唐蕴时常觉得自己像是心理医生,边倾听,还要边想办法安慰当事人。
“所以你在纠结,要不要帮董慧,该怎帮。”
“是啊。”唐蕴为难道,“不可能真把证据卖给她。”
电话那端安静下来,唐蕴听见熟悉脚步声和倒水声,脑海自动浮现匡延赫站在客厅里喝水样子,仿佛他们已经同居很多年。
过会儿,匡延赫出主意道:“你大可以
没有林荫遮挡街道很晒,唐蕴,bao露在阳光下皮肤感受到股灼热,往屋檐处靠靠。
“那会儿需要去接你吗?”
手机信号将匡延赫声音滤得轻柔,唐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但这句话中间还缺少个主语,怕领会错意思,所以又问道:“是你过来吗?”
“嗯。”
个单音节字,像块砸入河流石头,在唐蕴心头掀起阵阵波澜。
他抽张纸巾说:“其实你也要为孩子将来考虑下,你想啊,强*犯这种标签肯定会伴随你丈……李晓博辈子,不管法官怎判,他是孩子父亲这个事实没办法改变,小孩子在学校会遭受冷眼,容易被歧视,搞不好还会产生心理阴影,对不对?”
“那你让怎办,就因为没有他有钱,没有爸妈,所以孩子都不归吗?”董慧哭得很厉害,鼻子都红,“以为结婚是相濡以沫,白头到老,没有人告诉过,结婚是这个样子……到底做错什啊?这多年,那努力地照顾孩子,照顾家庭,为什到最后就无所有啊?为什?你告诉为什?”
“不会无所有,你相信好吗?”唐蕴说,“去试着劝劝李晓博。”
给董慧递完纸巾,兜里手机忽然响。
唐蕴摸出来看,居然是匡延赫打来,他赶忙接起电话,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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