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这重要会议,还敢无证酒驾,看来之前吊销驾驶证处罚并没有让许峰学会反思,哪怕只是丁点。
“警方现在应该只是把人带过去例行询问,既然他酒精测试通过,问题就不大。”唐蕴说。
许夫人继续不满地抱怨着:“开车又不是老公,他们凭什把他抓进去?”
唐蕴舔下后槽牙,他不清楚许夫人是真不知情还是装不知情。
那理直气壮中又带有丝委屈语气,仿佛她只是个替丈夫打抱不平却又无处申冤普通女人。
“知道师父,会尽快。”
唐蕴刚上高铁就接到个陌生电话,对方声称是许峰爱人。
许夫人在电话里说,就在十多分钟之前,警方赶到医院,把许峰和表弟起带走,还有交警现场给许峰和表弟分别做酒精测试。
唐蕴忙问:“结果如何?”
许夫人:“还好,都没测出来什。”
为什不让老王去干?”
老王是他们律所新招律师,今年四十,据说努力十多年才通过司法考试。
意志力和信念感没得说,就是脑子太不活络,是江峋直挂在嘴边反面教材,老王平时在律所主要工作是装订案卷。
虽然江峋语气和平时没什分别,但唐蕴能感觉他很着急,于是答应回去看下,进度随时汇报。
“怎?”匡延赫问。
不过,建工集团董事长夫人,会是什心思单纯人吗?
唐蕴懒得去套她话,因为没什意义。他看眼时间说:“现在还在高铁上,大概两个多小时以后可以到,他现在在哪个派出所?”
“桦南那边。”
桦南那边有唐蕴熟人
唐蕴觉得奇怪,按照刚才江峋叙述,许峰和表弟应该是同时赶到医院,和家属通电话也是表弟,那为什警方会带交警过来给许峰做酒精测试?难不成警方真神通广大,已经察觉出什来?
关于这点,许夫人解释道:“是因为医院急诊室里几个家属在说,昨晚那老头被送进医院时候,周围人都闻到股很大酒味,老公脸很红,在急诊医生面前胡言乱语。有人就猜是不是酒驾顶包,那老头女儿听,立刻报警。”
“原来是这样……”
不过交警还是晚步,估计从凌晨到中午那段时间里,许峰已经想尽办法醒酒,所以才测不出什。
许夫人语气紧张:“你什时候到啊?能不能先把人弄出来?老许今天还有个会议要开,特别重要。”
“临时有点急事,得先回趟南城。”唐蕴摸着手背上创可贴说,“处理完就回来,应该不会耽误多久。”
匡延赫二话不说,把目地更改成燕州高铁站。
唐蕴说:“衣服还在酒店没有拿呢。”
“不是处理完就会回来吗?”匡延赫看他眼,理所当然地说,“像孙悟空那样,快去快回。”
唐蕴简直服他,真不愧是资本家,自己闲不下来也见不得别人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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