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曹萌萌
视线歪向
边，像是在认真回忆，“那天晚上，张雨薇是打定主意要和姓李分手，她让姓李过去，把那条狗牵走——就是他俩先前起养金毛
她下意识说是“男人”，而不是“姓李”或是“渣男”，可见她内心所蔑视不仅仅是李晓博个男人，而是整个男性群体，她对男性是充满抵触心理。
“那张雨薇和李晓博平时关系如何，会不会闹矛盾？”
曹萌萌说：“这个……
也不是特别清楚。”
“张雨薇不怎
和你分享感情上问题吗？”唐蕴淡淡笑
下，“你刚才不是还说，她有什问题都会第时间找你吗？没找你，意思是不是他们没吵过架？”
曹萌萌大概是意识到她被套话，目光冷下去，思考下才说：“张雨薇知道姓李是已婚男以后，闹过。”
“……”
唐蕴心虚地转移话题：“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你，关于张雨薇事情，相信你已经看过热搜吧？”
曹萌萌点点头。
唐蕴问：“你和张女士平时关系如何？”
“很好啊，她是好朋友。”曹萌萌目光看向自己猫，“她有什事，都会第时间告诉。”
情况，只是还没来得及伸手，唐蕴就甩甩手说：“小事情，经常被法典抓。”
曹萌萌把银渐层抱到阳台上关起来，对唐蕴说：“它有时候就是这样，有点人来疯，不过它打过狂犬疫苗，也经常被它抓，没事。”
她撸起衬衣袖子，展示手臂上那些看起来还很新鲜红色抓痕。
阳台安装是移动门，那只猫站立起来，用两只前爪将玻璃门推开点缝，再把身子挤入缝隙里，硬是把玻璃门给顶开。
它又走到匡延赫大腿上，躺下。
“她是怎知道？”
“听别人说。”
“听谁说？什时候听说？”
“就前不久啊，至于是谁告诉她，就不清楚，你们可以自己去问她，只知道她想和那男说分手，那男不同意，就把她给强*。”
“她有跟你提过详细过程吗？”
“哦？”唐蕴又问，“那她十号晚上有联络过你吗？”
“有，”曹萌萌点点头，回忆道，“大概晚上九点钟左右吧，她给打电话，哭哭啼啼地说她被姓李强*，让陪她起去报警。”
从她对李晓博称呼就可以看出她对他是厌恶。
“你当时觉得这事儿有可能吗？”唐蕴问。
“为什不可能？男人有什事情做不出来？”
唐蕴不敢再随便摸它，只是问：“它怎点都不怕生？”
曹萌萌在他们对面坐下，抱着胳膊说：“它是只男同猫，只喜欢和男玩，如果是男同性恋话，它就更喜欢，会跳到对方身上求抚摸程度。”
“啊？”唐蕴和匡延赫同时抬头，连惊讶神态都模样。
这猫，这神吗？
“开玩笑，你们不会连这都当真吧？”曹萌萌也很惊讶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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