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梁颂
声音响亮，“来这儿之前
都没在房产公司工作过，以前是在电影院打工，也试着创过业，不过失败
……你可能不知道这些，不过人事是知道。”
唐蕴听得出梁颂当时很心虚。当
个人撒谎时候，往往会不自觉地拔高音量，牵扯很多没必要内容进来佐证谎言。
所幸秦禹明大概是被多巴胺冲昏头脑，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靠在椅子里笑。
“确实不知道这些。”秦禹明手轻轻握住梁颂手，用指腹转动梁颂手上造型浮夸
联网后，唐蕴在画面里见到秦禹明本人，和梁颂描述得差不多，长得不像善茬，即使笑起来，也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好像在谋划什不道德事。
徽章别在梁颂随身挎包上，进客厅，他就把它放在餐桌上，所以视频里，俩人谈话声非常清晰。
大致内容是：梁颂问秦禹明，向恒集团房子是不是真面临强拆风险，他家里有个亲戚已经买向恒房子，现在有点害怕。
秦禹明笑着说：“买就住吧。”
梁颂不死心地追问：“那要是出问题该怎维权？”
是不能欺骗他。”
梁颂说这些话时，模仿着秦禹明手里动作和眼神，在唐蕴大腿上抚摸两把，唐蕴觉得猥琐，十分嫌弃地推开他胳膊，擦擦手臂上冒出来鸡皮疙瘩。
“啧，怎听着有点变态。”
“是啊是啊！”梁颂猛点头，“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怕怕，说回去好好考虑下。”
“算。”唐蕴安抚他说，“就当是在酒吧认识个傻逼，等把证据提交给法庭，你就把那三万块红包退给他，然后把他微信拉黑，就当没认识过。”
秦禹明笑他是笨蛋。
大概是想在喜欢人面前突显下自己才能，秦禹明很认真地解释营销学里逻辑。
怎样突出产品优秀呢？光形容它品牌调性，设计理念是远远不够，客户压根儿就不想听这些，但你要是说周边产品风险，他们就全部记得。
“可是，这样造谣别人公司，不太好吧？”梁颂语气听起来有点软弱，像极出入职场菜鸟员工。
“只是给客户们提供些风险预警，怎叫造谣呢。”秦禹明声音越来越近，几乎是贴着梁颂耳边在说，“你该不是别房产公司派来卧底吧？”
“啊……”梁颂撇撇嘴，眼神中流露出丝不舍，“好残忍哦。”
这发展属实出乎唐蕴意料：“你不会真打算跟他交往吧？”
梁颂摇摇头，胳膊晾在唐蕴肩膀上：“你知道呀，喜欢那种看起来乖乖，不是坏坏。”
唐蕴对万晟人不报好感，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摊开手问：“你录到东西呢，看看行不行。”
上庭关键证据讲究音画同步，光是录音证据是很难被法庭采纳，所以唐蕴提前叮嘱过梁颂，定要录视频，还给梁颂配个迷你，伪装成胸章高清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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