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手机上也没有新消息,匡延赫披上睡袍,走到露天阳台上坐着。
不远处玫瑰园亮着灯,簇簇白玫若隐若现,微风拂过密林,树叶沙沙,像温柔白噪音。
匡延赫以往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是开会就是看报告,今天却没那份心思。
打火机在指尖转动,燃起簇橙红色火焰,映出对没有波澜眼睛。
四周静谧,能听见火星吞噬烟丝轻响,匡延赫缓慢呼出口气,白色烟圈弥散在浓浓夜色里。
抽两口,他又起身从冰箱里取出瓶白桃苏打,倒入盛满冰块玻璃杯,气泡翻涌,噼噼啪啪。
苏打灌入喉咙,眼前出现唐蕴亲密地挽着他胳膊,在销售面前扭捏做作地喊他“哥哥”样子,忍不住笑下。
匡延赫自认为足够理性,进退有度,总是将感情置于个荒芜之地,心血来潮时去看眼,但绝不会允许感情来搅乱他内心平静。
而眼下,却因唐蕴没有理由躲藏心慌意乱起来,这种陌生,焦虑情绪就好像审判席法官,无比严肃地催促他,对过去混乱行径做次总结,迫使他承认对唐蕴感情早已非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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