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你穿可能有点小,”唐蕴丢给他套衣服和次性棉质内裤,“你待会儿试试看,不行话就光着吧,反正也不是没看过。”
匡延赫接住他衣服,很想问问他,为什家里能随随便便找出次性内裤,但又怕答案会让自己失望。
进入洗手间,匡延赫第时间摘墨镜,检查脸上“烧伤疤”,没变形,也没掉色,不愧是行业里拔尖妆造团,那伤痕逼真得连他自己都快要信。
洗
匡延赫乖巧地点个头,演出种第次到别人家里做客局促感,四下张望,最后坐在沙发里。
唐蕴亲他下,进屋。
匡延赫趴在沙发上看法典吃东西,小家伙比他第次见到时胖许多,肚子从空心变成实心,圆滚滚。
它肠子大概是直,吃完就跑去阳台上拉屎,边拉,还边盯着匡延赫,眼神有几分警惕,好像怕他跑过去袭击它似。
等到法典笨拙地埋完粑粑,匡延赫赶紧去把阳台窗户拉开,憋着气,把猫屎猫尿都给铲,找到新垃圾袋换上。
往前走几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应该是第次来这边,赶紧停在原地,等待唐律师指令。
“就是那个门。”唐蕴往前指下,“密码是六个八。”
温热呼吸阵又阵地呼出,匡延赫耳朵没能躲过去,只觉得唐律师声音比今晚酒更醉人。
进屋,刚开灯,法典就从沙发底下冲出来,等快要蹦到匡延赫腿边时突然刹车,好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进门不是自家主人。
它放慢脚步,走到匡延赫脚边嗅嗅,宣誓主权般地朝他叫唤,尾巴直直立着。
在家里,这种活并不需要他亲手来做,所以他拎着沾有便便猫砂铲有点不知所措,最终走到阳台边水龙头前,将它冲洗干净,甩甩,再用纸巾擦干净,挂起来。
刚拉完屎小猫咪就跟发疯似,在家里上蹿下跳,茶几上遥控器、零食、蜡烛、案卷材料全都被撞飞,匡延赫像照顾小孩儿样,跟在屁股后边儿样样地收拾。
“好。”唐蕴擦着湿漉漉头发走出来,他穿是匡延赫第次在直播间看到那身睡衣,口袋上印有小麋鹿图案,领口开得很大。
匡延赫脑内此时又闪过些唐律师跳过擦边舞蹈。
事实上也不算真正意义上擦边,只是唐律师舞姿性张力很足,会勾起匡延赫欲望。
“欸?”唐蕴从匡延赫身上下来,蹲下去摸摸法典脑袋,“好奇怪哦,它平时还挺怕生,之前几个朋友过来,它都躲起来。”
匡延赫胡乱推脱道:【店里也有猫,它可能闻到猫咪味道。】
“哦!那很有可能!”
匡延赫忽然觉得,在工作上专业敏锐唐律师,在生活里其实有点好骗。
给法典饭盘里添点猫粮和水后,唐蕴起身道:“先去洗澡,你先随便逛,不过次卧是朋友住,他东西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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