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吗?”
唐蕴也回给他个口型:“还好。”但其实他已经很饿,中午只吃个三明治和杯咖啡,只是现在打断滔滔不绝匡导,他觉得有点不礼貌。
贼不巧,他刚说完没几分钟,肚子就叫。
只见匡延赫先是看他眼,像是确认声音来源,然后从座位上站起身,移步到茶几前,拿起他自己手机,直接对弟弟说:“好,你有什问题写下来,下次口气问。”
“干吗?心疼你咨询费啊?可以自己掏啊……”
主天不被抓,你这玩意儿就没办法上映。”
匡延赫虽然不太看影视剧,但毕竟家里开电影院,对些题材和尺度限制还是很清楚。
匡又槐叹口气,听着有些丧气:“烦死,实在不行就放弃大陆市场。”
“有魄力。”匡延赫紧接着又补刀,“到时候别找投资就行。”
唐蕴笑下,没来得及掩饰,估计匡又槐已经听到,他有些尴尬地喝口水,转移话题:“匡导还有什想问吗?”
唐蕴觉得匡又槐似乎还在为刚才匡延赫说不投资事情闹脾气,话音里有点赌气成分。
匡延赫那对狭长,会叫人误以为他藏着深情眼睛朝唐蕴弯弯:“唐律师饿,带他去吃饭。”说完,不留情面地挂掉电话。
“有,很多呢。”
直聊到七点多,窗外,bao雨都没声,匡又槐还在提出他困惑。
唐蕴喝口水,平板上计时器显示三小时五十分。
时间虽久,但其实匡又槐问法律问题都很简单,收三千块小时肯定是不合适,哪怕打对折都贵。
正琢磨着收多少钱合适,对面人忽然朝他做个口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