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店门迎面就是阵飘着小雪
冷风，颜起愣，“好冷啊，又下雪
？”
周放把手插进兜里，也不戴帽子。
颜起全副武装之后追上他，“放哥，你送
去吗？”
“嗯。”周放应声。
颜起笑着说：“今年直下小雪，什
时候下场大雪。”
颜起笑笑，“哦，这样啊，那慢点儿吃。”
颜起又夹个小油条咬口，外酥里嫩，他眯眯眼，“居然是甜？”
“嗯。”
周放两口就把半个馅饼吃没，他看着颜起吃饭样子，觉得有些移不开眼。
颜起举着小油条犹豫下，“放哥，要不再去点碗豆浆吧。”
周放点东西不少，包子小馄饨馅饼糖饼油条小咸菜豆浆豆腐脑，几乎样个没有重样。
颜起看着这多东西也有点无从下口，举着筷子看半天不知道夹哪个。
周放被他有些傻气样子逗笑，轻咳声说：“你想吃哪个就吃，吃不给。”
颜起也不和他矜持，直接说“好”。
他先夹个牛肉馅饼，用筷子劈成两半，热气和香气源源不断地冒出来，颜起低下头试探着咬口，“好烫……”
早餐。
周放带着颜起来到小胡同里家很不起眼早餐店，进去居然已经人满为患。
颜起找到角落里空着个小桌子，对周放说：“你去点餐吧放哥，吃什都行。”
店面积不大，人又多，所以看上去其实没那干净。
周放看着颜起那讲究人居然眉毛都没皱下就直接坐下去，也有些惊讶。
周放帮他看着脚下路，“你喜欢下雪？”
颜起想想，“以前不喜欢，太冷，现在挺喜欢。”
他越走越近，直到挨到周放身上，“放哥，你昨天说不想太快，那们就慢慢来，总叫你放哥都快忘你比小七岁。”
周放侧头
“不够喝？”
“不是，想泡油条。”
周放不介意，“你直接泡。”
颜起早起饭量比周放小些，他吃完之后，周放点没嫌弃地拿过他那边碗，把桌上剩下东西都吃干净。
颜起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周放吃完之后擦擦嘴，“走吧。”
他舌尖不断地倒腾，好半天才咽下这口，特别满足地笑下，“好好吃。”
周放直没动筷子，等颜起吃完半个馅饼，把另外半个给他，“馅饼太占地方，才吃半个感觉快饱。”
周放说他，“你是不是傻？”
“嗯？”
“是你吃得太快。”
他让颜起看墙上贴菜单，“东西太多，你看你爱吃什。”
颜起看几眼，有些眼花缭乱，“你平时爱吃什就给点什。”
他与周放对视眼，笑笑，“你爱吃都爱吃。”
周放被他腻歪到，也不指望他说，转身就走。
不过直到拿餐回来，看着颜起自然地帮他摆好筷子，周放脑子里都还萦绕着颜起早上说那句“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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