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说：“那结账吧，正好你也去上个厕所。”
周放带着周乐来洗手间，这次颜起也是刚好出来，周放往他鼻子上看
看，血已经止住，就是鼻尖还是红
。
“自己进去吧。”周放对周乐说。
颜起和周放
起站在外面等，周放靠着墙，看着别处，漫不经心地问周乐刚才问他问题，“你刚才笑什
？”
颜起也和他看向同个方向，“笑你。”
颜起叫完人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对着他笑，周乐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很聪明地没打破这奇怪氛围。
又过会儿，周放轻咳声，说：“鼻子不流血就把纸拿下去吧。”
颜起说“好”，他起身去厕所，周乐终于找到机会问周放，“哥，颜颜哥哥刚才笑什呢？”
周放镇定道：“不知道。”
周乐又问：“那你刚才笑什呢？”
东西真不太好受。
周放看着颜起有下没下地用勺子搅着碗里面，皱眉说：“你还吃不吃？”
颜起愣，也意识到自己动作可能有些不雅观，他笑着放下勺子，“不吃吧，饱。”
周放脸色比刚才还差些，“吃猫食呢？”
颜起用手背撑着前额，歪头看着他，“真吃不下……”
“笑
什？”
颜起忽然转头看向他，“放哥，在追你。”
“你说过，而且这和没关系。”周放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
颜起向他靠近，两人肩膀轻轻碰在起，若即若离，“如果真没有关系，放哥又为什要知道在笑什？”
正在努力向亲亲抱抱迈进……
周放愣，随即否认道：“没笑。”
“你笑，都看见呀。”
周放再次否认，“没笑，你看错。”
“你吃完没？”为避免周乐继续纠缠下去，周放先发制人地问道。
“吃完。”周乐擦擦嘴。
他今天穿是件浅红色羽绒服，餐馆里灯光是偏暖黄色调，照在颜起身上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在散发着融融光。
周放看着颜起，面前碗里还冒着些热气，朦朦胧胧，他忽然觉得周乐说得有道理，有人，可能就是怎样都好看。
颜起又次在桌子下面轻轻碰碰他脚，周放静静地与他对视，颜起不说话，他也不说。
良久，颜起对着他轻轻笑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轻声叫，“放哥。”
周放低沉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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