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看看日历说:“比完赛刚好是礼拜天,你要是休息话,咱俩在上海逛逛?”
“好哇。”
十八号下午,在领队和教练员带领下,短道速滑队全体从北京飞至上海。
首站,中国作为东道主,给各国运动员安排临近体育馆四星级商务酒店,虽然是双人间,但住宿条件比基地宿舍楼好得多。
蒋随和程子遥被分配在间房,进门,就闻到股淡淡花香,并不是劣质香薰,而是像香水后调,蒋随迫不及待把行李推到边,飞扑到大床上。
:“找个合适时机,会和家里人说明们关系,他们有可能会反对,但这并不会影响到喜欢你。就像跌倒、受伤,但不影响对短道速滑热爱,会像克服伤病那样去克服感情上遇到难题,所以你不用担心会离你而去。虽然叫蒋随,但并不随便,只做喜欢事情,未来也只跟喜欢人在起。”
告白虽然即兴,但里面包含想法却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诚恳且热烈。
结婚,领证,这种段灼连想都不敢想事情,却被蒋随以这样笃定方式说出来,震撼和欣喜之余,还有点小小懊恼,这样表白,竟然不是从他段灼口中说出来。
南城春秋两季格外短暂,尤其是这几年,季节交替几乎不存在,连续两场,bao雨卷走最后丝暑气,转眼,整座城就进入冰封状态,气温断崖式回落,从二十多度下掉到个位数。朋友圈里前天还穿着短袖出门人,第二天换上保暖棉服。
蒋随也没例外,训练完回到寝室,他打开空调。
这边什都好,就是床垫太软,医生说,他腰不能睡软床。
翻个身,他给段灼发个定位,报备几天行程,最后发语音说:“晚上开完会可能会没收手机,先亲个吧。”
隔空献上吻,程子遥翻个白眼,他看眼手机信息说:“教练在群里圈你,说明天早去他房间找他,他带你,还有另外个师兄起去医院。”
这次比赛,会和韩国队交手,蒋随通过网上途径查询到,他老对手安俊贤也会过来,不出意外话,他们会在五百米赛道上再
遥控器上显示还是前几日调温度,冷气,二十三度,他瑟瑟发抖地切换成暖风。
如往常打开视频,很快被接通,段灼已经在床上守着。
蒋随喝口热可可说:“上次不是跟你说世界杯联赛时间可能要改嘛,现在上头又说不改,第站还是在上海,比赛是20号到22号五天,应该会提前两天到上海,你到时候要过来话就坐高铁,才半个多小时,挺快。”
“啊?20到22号啊……”段灼副很为难样子,“刚好有考试,还要补论文,没时间过去。”
“这样啊……”蒋随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尽量地控制住表情,没让自己情绪表现出来,“那你先考试,反正这场比完还有其他,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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