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十点钟有个会要开，下午和晚上都留给你。”
说话时，蒋随
眼里带着很明显笑意，蔫坏蔫坏，就在段灼思考究竟在什
时候见过这样笑容时，蒋随又小声问：“够吗？”
段灼几乎已经感受到
扑面而来呼吸，明明还没有冲澡，他身体却已经升温。
“哟，”蒋随问，“想到什啊，耳朵都红。”
段灼终于想起来，他们确认关系那晚，在酒店床上，蒋随也是用这个笑容俘获他，叫他失控。
段灼在教练那拿回自己手机。
他刚
开机就被微博图标右上角数字小红点给吓跳——上次段志宏事情让他有创伤性后遗症，第反应是发生大事。
惴惴不安地点进去才发现他微博自动更新六条获奖信息，来留言都是祝贺他。
消息太多，多到他刚想点开图片，手机就卡死程度，无奈，他只好先把微博给卸，用平板登录。
微信和班级群里收到不少@，甚至连平时压根见不到面班主任也发来祝福，他受宠若惊地道谢，然后向老师解释没有及时回消息原因。
段灼也学他意味深长：“想明天吃什啊。”
蒋随果然又秒懂地笑出来：“六块，双数，听
。”
确认没有什重要信息被遗漏后，他给蒋随弹视频。
“怎这晚还没休息？”蒋随说这话时已经躺在床上，侧着身，房间里加湿小夜灯在他脸上投下暖色亮光。
“想你啊，”段灼手举着手机，手推开浴室门，开暖灯，“都这久没见，想听听你声音再睡。”
蒋随笑起来：“你这是准备洗澡吗？”
“对啊，领导开完大会又开小会，直弄到现在。”段灼说着把手机放到水池台面，倒水，挤牙膏，“明天早飞机回去，你明天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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