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无奈鼓鼓嘴巴,凭感觉选两个答案,换来身后声叹息,蒋随自己也跟着长长地叹口气。
他最近为冬运会,每天除吃饭睡觉就是训练,连课都没去上,遑论让他回忆高中时候那些英文单词。
最后成绩叫人不忍直视,段灼认为他最大问题还是词汇量不够。
“没办法嘛,”蒋随很是苦恼,“每次都是考前两个月抱佛脚记下,隔段时间就忘。”
“教你几个办法,”段灼边说,边从包里抽出张演算纸,“目前主要归纳出来五种,第种是看结构,就比如个单词,你先看它词根
他翻看段灼微信聊天记录,最近次是在前天晚上,老妈连发数十条五十多秒语音,段灼都听完并且认真回复。
段灼收起手机说:“她可能以为国家队所有运动员都在块儿训练。”
蒋随哼声,斜眼睨他:“她让你监督你就监督,真狗腿。”
段灼理所当然地说:“这不也是为咱俩将来考虑吗,不得在你家里人跟前刷刷好感度?”
蒋随耳朵都快被段灼鼻息捂热,嘴唇抿起形成那条线慢慢地扩大弧度。明明还没成年,就已经考虑着很久很久以后事情,为将来坦白做正向努力。
也不知道设计这间民宿人是怎想,标准双人间,又是很长张墙上桌,就给张靠背椅。
蒋随本就不乐意做题,找茬挑剔道:“就张椅子,坐你坐哪儿?睡觉吗?”
“跟你起坐啊,也有要复习东西。”说着,段灼两条长腿大喇喇分开坐在椅子上,屁股往后挪,留出半空间,拍拍,“过来吧。”
这动作让蒋随想起秦桉,上回在KTV包厢,秦桉也是用这姿势把林嘉文勾过去。
看时候觉得腻歪,不过真当他坐到段灼身前,被段灼胳膊圈着,又觉得享受。
他可以不相信奇迹,但可以永远相信段灼对这份感情执着。
扫遍题,蒋随听段灼读题。
段灼练就口标准美式腔,干脆利落,让蒋随有种魂穿考场错觉,但段灼发音越准他越迷糊,段话听下来,连题目问是什都不敢确定。
两遍读完,蒋随还有两个选项没勾,想再要点提示,转过头问:“第二题是不是问这个男人打印是什东西?”
段灼眯着眼,神情冷漠地反问:“你在考场也这和耳机里人讲话是吗?”
段灼把卷子展开,他上半身比蒋随长点,下巴以个很舒适姿势搁在蒋随肩头。
“们先做听力,你好好审下题。”
蒋随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低下头,黑色中性笔在他手中变换着花样转动,但很快被段灼握住。
“认真点,答应你妈,要督促你学习。”
蒋随诧异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大大:“你竟然跟妈聊天?”他印象中是有次爸妈来学校送衣服,加段灼微信,但不知道他们私下还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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