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蒋随在超市里堵到正在买水和面包段灼——为节省时
从洗手池前镜子里,他看见段灼手指搭在内裤边缘,有些尴尬样子。
“要脱裤子。”
蒋随装没听见,挤上牙膏问:“你在哪家酒吧兼职?做什工作,服务生还是酒推?”
“不想说。”
蒋随猛然回过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
“话还没说完呢,跑什跑你。”
拉扯间,“嘶啦”声,段灼身上那件十九块钱淘,质量本就堪忧卫衣像旗袍似开叉,从腰际延伸到腋下。
蒋随看着手中捏着那片灰布,倒抽口凉气。
场面十分尴尬,唯独程子遥这个缺心眼儿拍着大腿,笑得开怀。
蒋随松手,看着那片布料贴上段灼脊背,轻飘飘地晃两下。
毛,喝酒事情确实是因为个女生,但并不是蒋随想象那样。
昨天和他起给客人送酒还有位女同事,她家庭情况比他还惨,她父亲在外边欠两百多万赌债,还是高利贷,每晚都有人上门恐吓,严重威胁到她精神状态。她母亲为还债,天打三份工,上个月因为劳累过度人没。
女生没钱读书,还要帮父亲还赌债,无奈才辍学到酒吧打工,因为她年轻漂亮,时常被酒吧里男客人调戏。昨晚被几个喝多拽住,强行灌酒,段灼看见,就帮忙解围。
蒋随听后,没有刚才那样激动,“但是你随便喝别人东西也挺危险。”
“大男人有什可危险。”
段灼没勇气再重复,只是按着他肩膀,将他从洗手间推出去,“你去阳台那边刷吧,很快就好。”
在蒋随看来,不想说意思就等同于你别多管闲事。
梦境竟然照进现实,他脑海中不知怎就闪现句——孩子长大不由爹!
(二)
白天,段灼在学校上课,蒋随逮住机会就盘问他兼职事情,段灼对此守口如瓶,搞得蒋随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干什见不得人勾当。
“再给你买件吧。”
“不用。”段灼抬手将它脱下来,往椅子上扔,“反正也穿很久。”
他走进洗手间,蒋随抱着胳膊堵在门口,视线在他裸露身躯上肆意扫描,以前从未留意,段灼腰上竟然有小块指甲盖大小淡红色胎记。
“要洗澡。”段灼忽然回过头说。
“那就洗呗。”蒋随淡然地走到洗手池边,洗洗手。
“啧啧,”蒋随边嘴角上扬,“英雄救美真不起。”
段灼却没有听出什夸赞成分。
他从包里抽出条毛巾,想转去卫生间洗漱,走两步,被蒋随拦住,他往左,蒋随也往左,他朝右,蒋随也跟着朝右。
“你俩大早,玩老鹰抓小鸡呢啊?”程子遥揉着惺忪睡眼,语气很是不爽。
就在蒋随分神那瞬,段灼弯腰,从蒋随右臂底下钻出去,蒋随很快捉住他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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