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是常年健身呢?”程子遥看着他,反问,“你难道拖不动他吗?”
蒋随被他说得阵心慌,脑海中忽然就有段灼被人架着胳膊拖走画面,连忙发信息给他。
【国际级抬杠运动员:别人给饮料零食律不准碰,哪怕是自己开矿泉水,离开视野范围内以后,也不能再喝。】
许是在忙,段灼没有回消息,蒋随只好和程子遥收拾东西去冰场训练。
整个晚上,他都止不住在想段灼人在哪里,在做什,有没有被人占便宜,手机不知道第几次被他拿起来解锁,还是什消息也没有。
蒋随问:“那你晚上不去训练吗?”
“刚比完赛,这几天都是休息。”段灼说。
“那你……”还不等蒋随说完,他又听见有人喊段灼名字,这次换成个女人,声音挺年轻。
段灼“欸”声,而后小声对着蒋随说:“得先去工作,晚点再跟你联络。”
电话挂断,程子遥下巴直往下掉,惊叹:“他不会是跑去当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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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灼说句什,蒋随根本听不清,只得用喊:“你在哪儿呢?怎不回学校?”
“你等下。”段灼说完捂住手机收音口,隔绝掉部分噪音。
程子遥直贴在蒋随手机旁偷听,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用口型问蒋随:“他去酒吧啦?”
蒋随第反应也是如此。
他总感觉今晚时间流淌得特别慢,身体也格外累,可明明只滑六公里而已。
教练喊暂停休息,冷着脸把蒋随叫到边。
“怎回事儿啊你,晚上心不在焉,老玩手机,在想什呢?”
蒋随哪敢说实
蒋随服他脑洞,“你去当鸭他都不会去。”
程子遥梗着脖子,气呼呼地说:“什意思?你瞧不起?”
“怎是瞧不起你呢,”蒋随挑眉,“你以为鸭是人人都能当?没颜值没才艺没技术,你看谁愿意搭理你。”
“啊……那听你这说,阿灼很危险啊。”程子遥说,“前两天还刷到则新闻说,现在市面上流出很多新型迷幻药,通常都是无色无味,误服人会失去反抗能力,甚至是失去段记忆,你说他长这养眼,会不会被人拖出去那个啊……”
“应该不至于吧,他那壮,就算晕倒,谁拖得动他?”
到个相对安静地方,段灼告诉他:“找份兼职,现在在上班。”
和蒋随猜想样,他问:“春樱路酒吧?”
“你怎知道?”
春樱路是商业街,也是南城本地人都知道酒吧条街,蒋随之前和程子遥玩密室去过几次,路过酒吧门口,常看见喝得酩酊大醉女人被搀扶着从后门走出来,塞进车里,有回还撞见俩男在树下吻得如痴如醉。
段灼身在酒吧倒不是什让人操心事情,蒋随知道他很乖,有分寸,不可能会做什出格事,只是他待在外边整天都没有回来上课,很难不叫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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