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捞起那个玩偶放在大腿上,左右看看,蒋随靠近说:“你不觉得它长得和你很像吗?”
段灼曲手敲敲桌面,不苟言笑:“把笔拿出来,给你讲课。”
“遵命!”蒋随在桌上翻找圈,好不容易摸到支,还是没水圆珠笔,尴尬笑,“借支写写。”
当晚,段灼便在网上找些历年试题,本来是想去打印,但因为太晚,估摸着学校周围打印店都已经关门,只好用手蒙着答案,让蒋随照着做,更准确些说是照着蒙。
窗外夜色正浓,段灼把台灯亮度调到最高。
“那怎办啊?”蒋随脸苦恼地抓着头发,“该不会还通知家长吧,要是被爸妈知道,零花钱指定就没。”
学校规定,学生期末挂科是有次补考机会,但如果补考还不通过,就得重修这门课,至于会不会通知家长,段灼就不清楚,这属于他知识盲区。
妹妹年级第,哥哥倒数第,段灼都不知道该怎评价这家人基因。
“还能怎办?”段灼放下课本说,“当然是想办法补考通过啊,要不然你可能得跟着学弟学妹起重修。”
蒋随想象到丢人场面,真急,把抓过段灼胳膊央求道:“你最聪明,你教教吧。”
树,段灼忍不住调侃:“哟,今晚太阳打西边出来啊,还知道学习。”
蒋随改往日嬉皮笑脸,皱着眉头说:“别提,刚看到期末成绩通知,挂科。”
“啊?”
段灼惊奇倒不是蒋随会挂科,毕竟蒋随签到次数可能还没有学校保安领养那只猫高,他惊奇是蒋随竟然会在意挂科。
段灼拿过他电脑看眼,挂掉还不止门,很多专业基础课也只是在及格线上低空飘过。
蒋随支着腮帮,几
手腕被很用力地握着,传递着主人焦虑情绪,段灼笑笑说:“教你当然是没问题,但问题是你肯好好学吗?”
蒋随露出真挚眼神,狠狠点两下头:“只要你能帮通过,要做什都成!”
段灼看眼放在桌上玩偶,眯起眼:“你该不会是早就想好,所以才送这个吧?”
“当然不是!”
其实在玩射击那个地方有许多漂亮玩偶可以挑,蒋随看到这个鲨鱼,下就想到段灼在水里样子,于是又在摊位上耗半小时把它给射下来。
段灼实在想不通,怎会有人连思修这种送分课都能挂。
“你上课时候是点都没听吗?”他擦擦手,翻开蒋随课本,上边倒是有划过重点痕迹,只不过每段重点旁还画卡通小人,每页都是不同滑雪姿势。
画得倒是栩栩如生。
“听啊,听得可认真。”蒋随慷慨激昂地说着,“考试时候还挺自信来着,所有卷子都填满,只是没想到会不及格,你说会不会是老师老眼昏花登记错?”
段灼失笑:“个登记错有可能,还能每个都登记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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