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
虽然出发点是好
，可是这发言未免也太不对劲
吧？
段灼在他心里清冷禁欲形象瞬间坍塌。
“这……这就不必吧。”看着段灼
点点朝自己靠近，蒋随话都讲不利索，“真不用！
觉得明天——”
话没说完，被子已经被掀开角，蒋随下意识地收腿，直往床头缩，只大手在被褥下捉住他脚踝，他几乎是被拖回原位。
“没买到。”段灼小声说着，带上门，“超市已经关门。”
“啊？”蒋随诧异，“怎
会这样？医院超市也会关门啊？”
“那肯定啊，”段灼慢悠悠晃到他床前，“工作人员也要休息嘛，门上印着明早四点开门。”
“这样啊……”蒋随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想太多，“那算，那就明天再敷吧。”
他正打算关灯，段灼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也可以现在就敷。”
“医生好像说要冷敷，先下去帮你买块毛巾，你肚子饿吗，有没有想吃东西？”
蒋随摇摇头：“你快点回来，个人无聊。”
“好。”说完，帮蒋随掖掖被子，倒退着出门。
病房里开着空调，二十八度，适宜暖风正朝着蒋随病床吹，他身上渐渐回温，活动起指关节。
路上着急忙慌，没顾得上换衣服，这会儿静下来才觉得速滑服裹着难受，他偷偷把拉链拉下去，忍不住摸摸受伤地方，还是阵酸疼。
五号楼几个大字。
大厅就有自助饮料机，段灼去买瓶水，拧开，再把药倒到手心，递给蒋随。
“又不是手受伤，你这样搞得好像智障。”
“说过会对你负责，当然要小心照顾。”
等他吃完，没走几步，段灼又关心：“现在那里感觉好点吗？”
“骗人！你手点都不凉。”
“嗯？”
段灼抬起修长手指，在灯光下晃晃：“手很凉，效果应该也是样。”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笑，不像是开玩笑样子，蒋随立刻就有被抓住画面感，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认真吗？”
段灼挑挑眉：“当然，特意在冰水里泡会儿。”
怪谁呢？
他无奈叹口气，总不能是怪第次滑冰人。
都怪程子遥，录什破视频！
段灼说话算话，果真不到十分钟就又推开病房门，大概是跑回来，胸口有着很明显起伏。
“毛巾呢？”蒋随问。
蒋随哭笑不得：“哪有那快药效？！”
五号楼病房都是双人间，推开门，里边亮着盏莹白灯，靠窗那张床上躺着是个中年大叔，手背上扎着针，这个点还靠在床头玩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女人娇滴滴喘息。
男人见他们进屋，神情不悦，立刻把帘子给拉上，手机也没声音。
蒋随抬头看看段灼，难得，会心笑。
床铺是刚收拾干净，还铺着层透明薄膜，段灼揭下来放到边，把蒋随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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